我们会集中在一条沟里,用泥土把沟切断,轮流用工具向外勺水。待到水差不多浅了,就全部跳到水里把水搅混。
鱼忍不了泥土味,都会把头露出水面,不停的张嘴,用网具用手随便抓就是。
我能从露在水中的鱼嘴识别不同的鱼类,挑好的抓。
有时“油猛蟹”、海沙鳗都抓得到。
有一年水放得干,又是夏天干寒日晒,我在一处小水坑里抓了10多斤鱼。
小时候一身泥一桶鱼的回家,母亲总会笑着骂我:
“每天弄得糊突突,侬作舍和?”
骂归骂,吃到自己抓来的香喷喷的鱼还是很开心的。
我还会用直针做的“冷钩”放(钓)鳗鱼。
就是传说中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那种直针,不同的是,我是放鱼饵的。
晚上放钩,第二天去收。
好几次直针上挂着黄背白肚子的野生鳗鱼,缠着海草很痛苦的样子。
那鳗烧熟了有一层厚厚的油。
到冬天结冰时,有些鱼也会浮在海草上面,不是很活络,也能捡二碗。
现在,因为建环岛公路,闸门被填掉,安装了大功率的抽水机用来防止内涝,海水已经无法进到里面。
曾经的棉花地荒废着等待着开发利用。
因为养过几年对虾的原因,积了一些雨水形成了几处水塘,上面长了一些零星的芦苇。
也时常能遇到一些爱好垂钓者在钓鱼。
有一次我花10元钱把一个人的鱼获都买了来,都是很小的河鲫鱼。
不过到底也是野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