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这么想。
但没有人能告诉我这个想法是对还是错,因为村里没有人的年龄比它的树龄长。
那颗杨梅树年年结果,年年丰产。
那怕是在所谓杨梅的小年,也都结满果实。
至于那杨梅的味道,我确实说不上来。
要说我嘴里尝过味道,那就是——青酸味。
小时候会很掂记那颗杨梅。
山上遍地杜鹃花开的时候,就会去树下那块荒废的山地拔毛针,还有我太太公的坟边上也长满这种毛草。
那里的毛针里面可以吃的象棉花一样的肉蕊,要比田埂上长的肥壮。
我和伙伴们会顺便去看看杨梅的果实有多大了。
过不了几天还会去看。
待到杨梅的果实有点象樟树的树籽那么大时,我们就会开始摘几颗尝一尝。
开始是苦涩味。
慢慢有点苦酸味。
慢慢变成纯酸味。
再过段时间吃起来就是青酸味。
我也尝到过酸甜的味道。
那是几颗留在高高的树尖上的“漏网之鱼”,我爬到树杆上,借用其他工具打下的“战利品”。
待到“夏至杨梅满山红”季节,那颗树上的杨梅早就了成了其他“作物”的养料。
10多年前我的小哥在屋后的山坡上种了一株杨梅树,现在每年能采百来斤,很大的。
小的也有几珠,采不了多少。
现在村里路边都是水果树,食“青“时代已经不再。
上次回老家看到路边一株桃子长得好,顺手搞上一蓝,还不知是那家的呢!
写到这突然想:
“是人在改变着世界,还是世界在改变着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