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待我也很好,象自家儿子一样。在我还不怎么会走路那会,我母亲重病住院,都是她和其他邻居把我扶养的。
我每次去她家时总会递过来一包给我吃。
小时候没有生病是不会有糕点吃的,这是难得的待遇。
我也不白吃,坐在阿秀阿姐的边上持续的叫她,希望她能清醒过来。
听大人说和她要好的人叫她,她会应答。
但每一次都不见效,不过到了后期,她开始会朝我笑笑。
还是她命大,终于还是清醒了过来。问她当时为什么会这样,她说“有一条白龙要带她走。”
我姐姐结婚的时候,阿秀阿姐还没订好亲。
她去做伴娘,当时有小伙子想求亲,反复做姐姐姐夫工作。
姐姐觉得如果能做成这道媒,在婆家有个伴挺好,试着叫母亲去说媒。
阿伯很反对,说是做农业的太苦,希望能嫁到毛峙捕渔人家。
这话一出口,便有媒人来提亲,最后还真嫁到了毛峙。
她出嫁后开始几年回娘家来,还会给我们家带点小礼,有时拎条鲜亮的大黄鱼。
母亲也会叫她们夫妻吃个饭。
记得她生小孩时母亲还叫我带了一些自家鸭子生的蛋送去。
慢慢的就走动少了。
听姐姐在说她的一个儿子和女儿也有一点点半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