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办公室也成了大家闲谈聚会的地点,尤其是发工资拿补助那些日子。
张国兴前一阵子回家探亲时,家里给介绍了一个对象,需要回信时,总会来我这,大家轮流看信,给他出出主意,最后我来搞定。
邱士良家里也给他物色了一个对象,是个小学老师。
他把女老师的照片和信拿给我们看。
他觉得对方略为成熟了点。
女老师表达了从小崇拜军人的心结,并引用了但丁的那句名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我们觉得邱士良只是一个义务兵,一切都是未知数,人家总是吃国家粮的教师,都赞成他们处下去。
海宁来的这批老兵,年龄都偏大,基本都比我大4岁。
农村里23岁的男孩没对象,家里都急的,他们老家同龄人很多都已经结婚了。
另外,他们这批兵已是第三年,面临走与留的问题,按照当时解放军部队的规定,士兵未经军校培训一律不淮提干。
而我们属于公安部管,适用什么政策不明确,最大的问题是干部严重缺编。
人人都有想法。
同龄兵之间聊这些问题又太敏感,于是都喜欢到我这里来吐嘈。
我这人也不背后说三道四,显得老成一些。
有一次去电影院值勤和工作人员猜年龄,那人猜我27岁,差了足足8岁。
或者是由于穿了警服的原因,或者是这近一年确实操劳了一些。
太多的事都是在独自的摸索中慢慢弄明白。
等我第一次参加支队组织的后勤培训已是从事后勤工作大半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