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事情,我们都已经掌握得清清楚楚!”
“你要争取主动,争取宽大处理!”
他站在那里面无神色,手脚时不时的轻轻发抖。
我感觉时机已差不多了,继续发问:“你骗了人家多少钱?”
“400元。”
“到底多少?”
“好象是700元。”
“你把过程说一下。”
他这个时候心理防线已被完全攻破,一五一十的把骗钱的过程交待了一遍。
在一些细节问题上我专门拎出来进行提问,使调查过程中做的笔录内容能够得到印证。
“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她叫蒋虹。”
“你为什么要化名叫刘军明?”
“我不想让她找得到我。”
“叫你同乡出面为了什么?”
“让她相信我有关系,能买到便宜的鱼。”
“拿了她的钱后你有没有去开发票买鱼?”
“没有。”
“你从那里离开的?”
“冷库的后门。”
“离开后去了哪里?”
“宁波、上海。”
“去干什么?”
“去戏(玩)。”
问完这些细节,敲定了诈骗犯罪的性质后,我直点最关心的问题:
“现在这些钱在哪里?”
“去外面戏用得差不多了。”
“没有了吗?”
“身上还剩一点。”
我叫他先自己拿出来。他把一小叠钱放到桌上。
“你给他再搜一下。”
我叫王耀平把他身上所有东西都翻出来。
点了一下总共70多元钱。
我翻看了一下桌上的物件,夹在钱中间有几张发票,其中有一张是从上海到昆山的。
“你去过昆山?”
“是的。”
“干什么去?”
“想去那里找工作。”
我想他不可能把这么多钱都用光,再三拷问下,他交待还有300元钱藏在自己房间的床头柜抽屉下面。
我考虑到追钱要紧,结束了讯问。
用手拷把他拷在楼梯下的小房间里。
那时,所里没有规范的留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