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在说与她那位哥哥相关的事情。不过那段话我记了下来,感觉这三个人在一块不是很正常,但没听出什么事。
"你们俩出去干什么?"
"找稻草用来睡觉。”
"那个人是你哥哥什么师傅?"
"做泥瓦工的师傅。"
“他多大年纪?”
“比我哥哥大二三岁。”
"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做什么。"
"后来呢?"
"我们回茅草房时看到哥哥抱了稻草回来,师傅又拉我去前面门口。我哥哥出来找我们,把我们叫回到房子里。"
"睡觉时发生过什么事吗?”
"没有。天一亮我们就分开了。"
于干事似乎并不十分关心这三个人的事情,继续让她说其他事。
她沉默了一段时间。于干事也对她作了一番教育,提示她是有事情的。
"不管是家庭内部的事情,还是与其他人的事情,都要讲清楚。”
过了一会,她还真开始讲事情。
"前半个多月的一天,我去屿岙朱国伟家里,阿小也在他家。吃好中饭,他先回来,过一会我也回来。他是骑自行车的,在翻过山咀这边的路上等我。他带着我到我住的地方。”
"做了什么"
"做了那个事情。”她似乎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事说清楚!"
"他睡了我。"
"你把整个过程详细说一下。”
于是她把俩人从进屋到他离开的全过程象拍电影一样一步步地详细讲述了一遍,听得我有点坐不住的感觉。
有时候为了保证记录的连贯性,对重点的内容会先听一遍再记录。
在我根据她说的内容作记录的时候,于干事走出房间去了楼下。
我也不知道他是去打电话联系工作,还是去上厕所。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我感觉有点不自在。
她倒是好象轻松了不少,在我边问她已说过的细节边作记录的过程中,很认真地跟我说了一句:
"你干万不要和朱国伟讲这个事情,我们下个月要结婚了。”
她好象挺在乎这门亲事的。
我掌握了她的这个心理,就借机向她施加压力:
"要我们保密可以,但你也要有态度,把自己做过的这类事情都交待清楚!”
这句话还真管用,她接下来象竹筒倒水,一股脑地把她与男人做过的那些臭事都向我说了出来。
等到于干事回到房间,她已经说了一些。估计他一定在怀疑我使了什么手段,让一直蔵藏匿匿的她突然变得这么配合。
她最先讲的一件事情,是在她去朱山茶厂摘茶叶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