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我干嘛!”太白自然感觉到了,怒问了一句。
“你教出来的好徒弟,太心狠了!”老君恨声道。
“喂,你胡说什么呢!”太白也是怒了,回声道。
“我说错了吗?”老君不屑道。
“什么叫心狠啊?你不要把这事情混为一谈啊!昙儿是昙儿,这小丫头又不是她!”
“不是她,可是你徒弟的性格还是随着一起进入这孩子的体内了,你说不是她行吗?”老君怒道。
“这……”太白沉吟一下,又反驳道:“这月儿还小,再说了,被这么关着,别说个小丫头了,就是换作你,你也要发疯了。说几句狠话有什么奇怪,说什么心狠,亏你想的出来!”
“你这个老家伙!”老君恨声。“知道你会护着你徒弟,好了,就看着吧!不说她这命别人不敢靠近她,就是没这命,这臭脾气,也没有几个人敢招惹她。真是,真是什么师父带什么徒弟,个个胡搅蛮缠的厉害。哼!”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太白张了张口,却未想出什么词来回敬他。见老君气呼呼的走了,也是“哼”的一声恨瞪他背影一眼,转回头,看着下界,不由的又叹口气。“昙儿啊!唉!”
冷烈回到住处,依旧安心不下。千杰这边稍可放心,家中事就涌上心头,月儿的事急着要去实施,可天色已晚,再急也不能这时候就走。只好忍着性子,再等一晚。
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虽然自从出了事,就没睡个安稳觉,可这一晚却更是睡不安稳,甚至说半点睡意也没有,想立即就回去。
‘出来这些日子了,不知道月儿那丫头又闹出什么事来了,关了她这么久,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听千杰流着泪说他看到了月儿的样子,吓了他一跳,说如今的月儿就好似乞丐,邋遢的不成样子。
想想也是,一个大小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头发都要她娘,或者丫头帮忙梳。关了她这么久,别说梳头了,就是洗脸水也没有给她送到吧!她怎么能不肮脏,不邋遢呢!
月儿是个爱干净,爱打扮的孩子,这样对她,单单就这一点,就够让她发疯的了。唉!我怎么能这么对她,月儿,爹对不起你!’
想着,就躺不住,坐起来,捂着脸哭。
好歹等到天亮了,忙起身,招呼着随行的小厮与大夫,想立即就走,又想想不与主人道别不好。天太早,想那复明还未起身,只好耐下性子等。好歹又等了复明醒了,立即就去与他道别。
见冷烈的眼睛有些红肿,想来一夜又没有睡好,复明道:“表哥,怎么这么急着走,霓练怕是还没起呢!”
“不等她了!你与她说声就是。”冷烈道。
“噢!”复明应着,昨日大家道别的话也都说了,冷烈急着要走,那不等就不等。
冷烈想了想,又对复明道:“还是唤她一声吧!不与她说我就走了,也是不好。我先去与杜安道声别,你去唤霓练。”言罢转身去找杜安。
来到门前,轻轻叩门,其实不想吵他们父子,知道这些日子他们两个受的苦,受的罪,是其他人都无法想像的。若没有别的事,让他们多休息才是,可是不说一声就走,总是感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