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还记得那个人,只是自己根本就想不起来那人的样子了,嗯,小姐说的没错,大概自己真的笨吧。
“哎,小姐,等等我。”
还没有等冬夏想清楚,这司落就急匆匆地跟了上去,生怕等会就找不到这人了。
而冷知墨看着眼前无理取闹的姑娘,有些头疼,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惹到这人。
“姑娘,你跟着我干嘛?”
冷知墨本来想着不理睬就好,奈何这人就像是膏药一般怎么也甩不掉,而且这里是夜羽的皇城,总不能惹是生非,这样对皇姐和小舅舅也不好。
“你道歉!”
“……”
冷知墨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没事做,干嘛理睬人家,况且不就是没有扶她而已,而且她身旁不是有侍女么,真是有病这人。
“喂。喂。你这人平时就这样的么?没人说你很不是人啊,太冷血了。”
“姑娘,首先我不叫喂,其次,那日你身边不是有着侍女扶你起来,而且男女授受不亲。”
司落被冷知墨这一番话怼的有些气弱,原本那份盛气凌人的模样也没有了,变得有些文文弱弱的可怜样。
“那,那,你叫什么?”
“冷知墨。”
冷知墨觉得也没有什么,只是名字而已,而且又不是查不到,就算是仇家也不一定能将自己怎么样。
“姓冷?那陛下是你的?”
“与你无关。姑娘,我还有事,别再跟着我了。”
冷知墨说完就离开了,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贴身玉牌掉在地上。
“喂,我叫做司落。”
司落看着冷知墨的背影大喊了一句,也不知道这人听到没有。
“小姐,这好像是哪位公子掉的。”
“嗯?给我看看。”
司落接过冬夏递过来的玉牌,仔细磨砂着:这玉不常见,应该是富贵人家的。这人是皇室姓氏,但是这儿跟女皇差不了几岁,那么难道是摄政王的孩子?不过,自从女皇亲政之后,摄政王鲜少出现了,也不知道摄政王一家子在哪里。皇城里的摄政王府不过是寥寥几个仆人照看着而已。咳,为什么自己知道,还不是那日逃出来玩,差点遇到爹爹情急之下趁人没注意躲了进去。不过,这人既然是摄政王的孩子,为什么不住王府,而是在外面呢???
司落想了想,勾起唇角,欢快地离开了。
冬雪跟随在司落的身后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何这小姐突然心情就变好了,而且也没有再去其他的地方,难道是哪位公子的缘由?
不得不说冬雪你真想了,还真是因为这个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