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重瞳牛逼,不需要你来帮我加深印象,我想问你有什么重瞳的修行之法吗?”
余淮再次打断葬剑侍的话。
“咳咳,你也知道,重瞳者即便在修行者时代都没出现过几位,我作为从小被剑主收养的剑童,向来能打交道的也只有剑。”
“不知道就不知道,还逼逼赖赖这么长时间,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余淮毫无情面的怼了起来。
葬剑侍早就知道余淮的毒舌,所以也不会生气。
“如果有机会找到剑主的话,我想他老人家见多识广,一定知道关于重瞳的修炼之法。不过,虽然我不知道重瞳如何修炼,但曾经却有幸听剑主和项家后人聊过。”
“什么?”
“就是你所认知的那位项家后人,是不是那位的嫡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年我才七八岁,整日所做就是为剑主抱剑、擦剑。那一日,在剑庐中,来了一位身材高大,胡须浓密的剑手,他族内出现了一位重瞳者。”
“项家出过重瞳者,应该知道修行之法才对。”
“没错。但当时剑主曾说,人各有法!”葬剑侍有些回忆往昔的冲动,“重瞳与重瞳不同,或有大国之势,也有文人之心,重瞳者遵循天命,莫要向往前人!当年剑主还很帅,一袭白衣,青梅煮茶,说这番话的时候,天地......”
葬剑侍的回忆还没结束,余淮已经御剑而起。
从这货嘴里肯定是挖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谁有时间慢慢听他去称赞剑主,余淮和剑主又不熟,而且这个世界能那般霸气侧漏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别人,都是小渣渣。
“喂喂喂,没礼貌,人家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走了?不打算留下来喝杯茶吗?和我聊聊现在外面世界怎么样了?前些日子我仿佛看到天边裂开了一条巨大的沟壑!发生了什么?”
“喂......十日之后,我将离开这座岛屿,前去寻你,天堑神剑的灵气又凝聚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再次助你破开一粒法宝,明白了吗?”
余淮早已载着顾晓萱走远。
“小萱,放心,关于重瞳的秘密,为师一定帮你解开。”
“师父,我明白的。”
“小萱,重瞳者自古出现的并不多,想要找寻其他人的修行之法,根本是不可能的,正如那位剑主所言,人各有法,你的重瞳从来就不需要向别人看齐!明白吗?”
“我,我知道的......”
余淮也不知道如何开导顾晓萱,平常时候,这丫头心里还好一些,每当提起有关重瞳的时候,她就有点类似于要崩溃的感觉。
看来顾晓萱打心眼里还是比较不认可自己的重瞳的,恐怕想要挖掘重瞳秘密的第一步就是,先得让顾晓萱接受自己的重瞳,不再将重瞳视作丑陋,不再将重瞳视作异类,只有如此才能成功。
“师父,我是不是没用的废物,跟在你身边什么用也派不上?”顾晓萱自卑的望向余淮。
余淮听闻此言,恐怕是最近聊重瞳太多,葬剑侍对重瞳的力量称赞有些过分,让顾晓萱产生了自卑心理。
“正如葬剑侍那个废物垃圾一样,他一辈子跟在剑主身边抱剑、擦剑,你一辈子跟在我身边,陪我说话聊天就够了。”
余淮轻声安慰:“为师,不再是孤单一人。”
“师父......”顾晓萱饱含泪水望着余淮。
她已经下定决心。
从今天开始,她要接受重瞳,要走出一条全新的,属于自己的重瞳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