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负责人说出自己的假设，心中感觉这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了。
楚悠悠思索良久，摇摇头，“不会的。我们就是个刚刚起步的小工作室，谁会觉得我们有竞争力？”
“好像是那么回事...”
在工作室休息区站了许久的顾言城，也将他们的谈话差不多听了个遍，也懂了全部的过程。
“稿子都经过谁的手？”楚悠悠皱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助理想了想，“我们是今晚在加班，然后最后敲定之后，就直接发给客户了，我们都经手了啊。”
其实，楚悠悠一点怀疑他们的心思都没有，只不过现在要查起的话...
如同大海捞针。
“你们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楚悠悠主动安慰员工，“我们是共同战斗的家人，我当然相信你们了，只不过我们现在要查清楚，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岔子，最后要给出客户一个满意的交代。”
“悠悠我们理解，你放心吧。”
“对啊！我们现在主要得为工作室的名声着想。”
顾言城不知何时出来门口，从口袋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深夜也逃不过老板夺命连环催的助理，无奈从床上爬起来接听：
“老板，什么吩咐！”
“去给我查少奶奶工作室客户是谁，我今晚就要结果。”
没等助理反应过来，顾言城已经挂掉了电话，返回工作室。
进来的第一眼，便看到楚悠悠紧皱眉头的样子。
“可能不是恶作剧...我们现在得抓紧补救。”
楚悠悠若有所思，虽然这样和员工们打气，但其实她自己内心，有点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