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笑而笑。让楚悠悠看着，也不自觉的闪过一抹冷笑。
“苏小姐可真是幽默风趣啊！”她无奈摇了摇头，“你刚才说拍下了证据要发出来，那发便是了，现在又说问我怕不怕？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苏沫然，目光坚定，反而是让苏沫然看着有点不敢直视了。
“你！你管我啊？”苏沫然无奈，好像也已经被逼急了。
楚悠悠却还是好无所谓的样子，“好了，晚安！”
她敲门，自己现在钥匙也没有了，自然是得让徐姨出来开门了。
这个时候还不算是太晚，想必徐姨也还没有睡。
“悠悠回来了！”徐姨立马赶来开门，看到果然是楚悠悠，以及身后跟上来，脸色很不好的苏沫然。
“快请进。”徐姨开门，站到门侧，让她们俩相继进来。
自己是下人，不好多说什么，也不好过多的问什么，毕竟看着她们脸色好像也不是很好的感觉...
但是徐姨过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自然是什么都能看出来了。
等到现在，她心中即便有疑惑，知道也不应该问出来。
“徐姨，还没睡啊？”楚悠悠进来换鞋，苏沫然却在身后气势汹汹。
现在顾言城也不在，她也不必装作一种可怜的模样，真正的面目也已经显现了出来。
“嗯，快进来吧。”徐姨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