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雪重子鼻尖抵着她的脖子,扬着唇笑得愉悦。
她是有感觉的。
他移向另一边锁骨,舔舐啃咬,手悄悄收回来一只,勾向她的衣领。
宫裳角双手后撑在椅面上,放纵着他的动作。
“嘶……”她突然轻吸了一口气。
垂下头,自己的衣领已经被扒开,那张清冷不染凡尘的神只脸,正埋在她白软的胸前啃咬。
她手掌紧紧抓握着椅面,喉间忍不住吞咽,挣扎的瞧了眼他裸露后背上的伤口。
“你的伤口……”
雪重子立马从她胸间抬起头,一脸肯定道,“不会有事的!”
她闭着眼睛放弃般开口,“去床上。”
雪重子早等着这个指令了,压抑着激动一把将她抱起,稳稳的往床榻边走。
到了床上,宫裳角本想与之前一样占据上位的,但瞥见他背上那道伤口,认命的躺下了。
可怜雪重子这么大岁数了,跟远徵一样,在这种事上什么都不会,说一步做一步。
不过也有好处,指哪打哪嘛。
宫裳角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做到第二次,雪重子的伤口已经开裂了。
可这家伙面不改色跟没事人一样,要风流不要命。
直到后来,血顺着他的背直往下流,才被宫裳角发现勒令停止。
然而他埋头苦干充耳不闻,被宫裳角狠狠踹了一脚才算完事。
雪重子捂着被踹的膝盖,委委屈屈的坐在床边。
宫裳角披着外衣,糟心的给他处理伤口。
他半个背上都是血,床单上也染了不少,睡个觉弄的跟杀人现场一样。
没有换洗的床单,这屋里算是不能住了。
给雪重子处理好伤口,宫裳角跟着他回了他的房间。
老房子起火就是不容易消。
躺到床上,雪重子居然还偷偷摸摸的想去扯她的腰带,被她又踹了一脚才安分下来。
宫裳角仰天无语,这人沾到床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是雪重子能干出来的事吗?
她差点以为躺在她旁边的是宫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