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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打他。”
季屿川等了一天，朱导终于找了他，他见朱导看着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先开了口。
朱导一脸为难：“可这事儿现在已经闹成了这样，几乎全网都在讨论，咱们总得有个说法。”
“你说你没打，可是大家都亲眼看到是你把温南星带进那间休息室里，摄影机也是你拔的，他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出来就是一身伤。”
“那屋里，除了你就是他，难不成里面还有个鬼了？小川啊，我知道温南星那人心术不正，又一直跟你有过节。”
“不过这回你真是冲动了，你要是想打，你等比完赛之后出去随便找几个人套麻袋给他狠揍一顿不就行了吗？现在可好，还把自己也带进去了。”
季屿川看着朱导那副真心为自己着想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暖心，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朱导见状，更加生气：“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笑得出来！季屿川，你是不是缺心眼儿？你知不知道裴家都派人来节目组了？”
“裴家来人了？”
“废话，你把宝贝儿子打成这样，他们没有掀翻咱们基地就不错了。”
“他们想要做什么？”
“他们要我们给温南星一个交代，要求公开所有监控内容，”朱导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还有......”
季屿川唇角微勾：“还要把我赶出《偶像创造营》？”
朱导叹了口气。
季屿川说：“那就都满足他们吧，不用考虑我，反正我本来也没想着要成团出道。”
朱导诧异：“你不想成团出道？”
“当然！”季屿川一副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样子吗？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我才不想用我的才华来养着温南星这种人。”
朱导点点头：“也是，你可是birdy，你不参加选秀，靠自己出道都能红遍半边天，实在没必要成这种名存实亡的限定团。”
季屿川笑了笑：“对了，朱导，问你个事。”
“你说。”
“江野和周砥能成团吗？”
朱导默了默：“怕是有点悬，裴家那边发话了，周砥和江野跟你的关系都太好，他们不希望这俩人跟温南星一个团。周砥的人气本来就危险，节目组就算想保他也未必能保得下来。”
“所以江野也成不了团？”
“那倒不是，”朱导急忙解释，“我倒还挺看好江野的，只要他人气够高，我绝对会让他成团，毕竟是你的人嘛。你以一人之力，给节目组带来这么多流量，现在没法保住你，保住一个江野也算是补偿你吧。”
季屿川想了想：“算了，不用保了。”
“什么？”朱导现在是完全看不懂季屿川了。
“我说，江野也别让他出道了。”季屿川淡淡道，“他们几个，我另有安排。”
朱导想了想，心里莫名有个猜测：“你小子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没使呢？”
季屿川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道：“放心吧，朱导，您辛辛苦苦做节目，也不容易，不会影响到你和节目的。”
但是会影响到别人。
比如温南星。
朱导看着季屿川面对这种艺人来说是毁灭性的丑闻时居然还能如此淡定，甚至心情都未被影响半分，实在是疑惑极了，他试探性地问道：“季屿川，你到底有没有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