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走过来，苏言再次闻到了在午夜时分，闻到的那种黄泉尽头的清冷淡香，苏言打了一个哆嗦。
林慕在距离苏言还有一步的地方停住了，“你有什么想问的？”
苏言有点害怕，他依靠门，才不至于因为腿软而摔倒在地上，“你是不是就是那个跟着我到各个位面，晚上回来找我的鬼？”
林慕点点头，苏言有点动容，“那你是不是那个我在人世时，那个一直在我家的鬼？”
林慕再次点点头，“我一直在那个家，都说那个屋子不详，当时一直没有人来，然后你来了，你虽然很害怕，晚上的时候，屋里所有的灯都要打开，还去寺院求各种符咒，虽然对我没有用，但是你还是住了下来，”
苏言无语，没有办法，他当时很穷，虽然说自己名校毕业，在研究所上班，可是他毕竟刚毕业，手里没有多少钱，北京的房价又贵，那个房子因为闹鬼，很便宜，他也是没有办法啊……
苏言咳了两声，“那你为什么可以和我一起穿梭各个位面？理论上这是不可能的啊？上面不会有人检查么？”
林慕，“会有人检查，在各个位面的关卡，但是我们两个却可以，我们的生辰八字是一样子的，所以，即使我和你一起出入各个位面，检察官也不会发现，最多是觉得你进出两次而已。”
苏言又无语了，这个位面归谁管？检察官归不归他管？这是什么管理！这么大的疏漏！苏言简直嫌弃。
苏言忽然想起来了，他之前碰到的男主，都在右耳上有一个红色小痣，他之前怎么不记得了？“那你和林慕，还有我在各个位面碰到的男主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
林慕继续回答，“我在和你一起进入位面之后，就会自动进入男主的身体，等着你进入别人的身体，来找我，找到你之后，帮助你快速做完任务。”
苏言有点惊喜，合着他之前每次遇到的男主都是一个人啊，有点意思，就是每个人和性格，习惯等等，差别都很大的。
林慕说：“但是，我是他们也不是他们，也就是说，他们仍然有自己的思想，发生的事情，他们也会记得很清楚，做什么事也是他们心里所愿的，他们就像是在进行一个游戏，自己可以操控，但是任然接受我的支配，我的到来，就是能在一些关键时刻，帮助你。”
苏言明白了，也就是说，之前自己能快速和男主相遇，和男主相爱，但是好感度却上升的很稳，从来不会直线上升，这都是因为每个男主都会有自己的思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