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我为沈北而来。”苏挽歌无所隐瞒。
沈北与陈霸天之间的事情,这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白先生,不可能不知。
而他。
亦不会猜测不到。
果见如此。
白丰诧异。“以你的意思,那沈家老二,小人之心,杀害朝廷栋梁之才,惨害元城大统领。难不成,你还想让老夫帮他不成?”
陈霸天与白丰多有交集。
平生下来,不下于十次畅聊。常言道,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但以白丰的身份,陈霸天对他多有赞赏。而他,又怎能不赞赏陈霸天之勇?
有道是,互吹互捧,是人之常情!
“可是。”
对此,苏挽歌有话要说。“是陈霸天先惨害沈明在先。于情于理,沈北杀陈霸天,不过是为兄复仇而已。白先生,您贵为君城本土最有权威的能人异士,相信您自会明察秋毫,孰是孰非,焉能因小人辩论?”
苏挽歌的话,句句在理。
讲道理,也是苏挽歌为人处事的根本原则。
但这番话来。白丰对坐的陆奉先,仰头哈哈一笑。
“伶牙俐齿!”
“巧舌如簧!”
陆奉先率先评价!
之所以评价苏挽歌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是因为如苏家之流,有何本事在这里说起是非?头头是道?别说是苏挽歌,就算是苏国明,焉敢如此?
白丰见她,以完全是出于陆奉先一句话的缘故。
否则。
狂风暴雨当中静候一夜,也必然避之不见!
......
“陆先生,请您明示!”
苏挽歌不知陆奉先这话因何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