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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燕朝着秦牧然看了一眼，似是翻了个白眼。
连它这只鸟都听不进去了好么，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类！
苏采音也是叹为观止，知道的以为是报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跟自己过不去，故意过来给她惹麻烦的！
“咳，顺手为之，你就不用想着报恩了。”
苏采音有些头大的说，生怕这妹子还想着报恩的事，然后再惹出更多的麻烦来。
“那怎么行！”
秦牧然瞪大眼睛，认真的反驳：“我娘说了，女孩子不能随便欠别人恩情，更不能占别人的便宜！你上次在幽冥谷救过我，这次又救了我，我一定要报恩的！”
“真的不用，你也没什么能报答我的。”
“我可以的，我在制符上很厉害的，你看，刚才我就用了疾行符，还有护盾符……”
秦牧然急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从腰间小锦囊里掏出好多张符篆，“要不是这些符，我就被这小鸟给打死了呢！”
苏采音朝着这些符看了两眼，暗暗点头。
因为姜暮兰的关系，苏采音对制符也有了了解，秦牧然制出的符很明显比姜暮兰的高级不少，上面的符光强度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是几级制符师？”苏采音问。
“四级！”
秦牧然得意的挺胸，清纯的脸上有着灿烂的笑意。
苏采音挑眉，“不错，若是这样，那你就送我些符篆当谢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