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谁？”
“不认得……”
“那是男人还是女人？”李嬷嬷皱了下眉。
“女人……男人……女人……”
本来还算安静的九皇子像是被刺激到一样，身体不停的哆嗦着，声音也断断续续，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弄不明白。
姚贵妃听的有些心急，这是什么情况？那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皇儿，那人长什么样子，身上有什么特点？”她有些等不急了，走上前去亲自开口，声音急促道。
九皇子闻声却是哆嗦的更厉害了。
李嬷嬷吓了一跳，连忙制止，“娘娘，切勿大声啊。”
姚贵妃听到提醒才意识过来，抿着唇点点头，压抑下自己心急怒，小声说：“你接着问。”
“九皇子，你见到的那个人做了什么？”李嬷嬷缓和了声音。
“她很美……从门口经过，我去追……”九皇子的声音平静了下来，像是刚才的异常没有发生过似的。
她很美？
姚贵妃咬着牙，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着，“看，果真是个女人！问，问清楚那人到底是谁！”
这次她怕扰到九皇子，声音压的非常低。
李嬷嬷对她点点头，就又问了，“那九皇子，还有谁看到她了？”
“好多人，好多人。”
说完这句话后，不管李嬷嬷再怎么问，九皇子也说不出更多的东西了，就像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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