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神医公子,可有何办法解此毒呢?”
“对啊,还请两位神医一定要救救我们!”
“求神医救命!”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通通匍匐在地,恳求欧阳离的搭救。
“大家快快请起,我们兄妹二人着实担当不起,但大家放心,我们定会倾尽全力救助大家。族长,在此之前,还得劳烦您为我们兄妹寻得一处空地,能容我们暂时住下,同时亦能为乡亲们诊病。”
“有有有,那便上我那儿去吧,请二位神医随我来。”
族长暂时驱散了众人,带着南宫雯与欧阳离,在自己的小院落中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以供二人住下。
“神医公子,可还有什么需要备置的?”
“族长,杞县内可有这株草?”欧阳离从袖口取出纸笔,沾了沾墨汁,在纸上快速画了画,递给族长看。
南宫雯:!!
“我勒个去,你也太骚包了吧!居然还随身带着笔墨纸砚啊!而且,这么小的袖口能装这么大的宣纸和毛笔也就算了,为毛还能装这么大瓶墨汁和砚台啊!师兄,你袖子里还装了些啥?莫不会还装了把四十米长的大刀吧!你是哆啦A梦吗?”南宫雯站在欧阳离身后,都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咳咳,师妹…”欧阳离被自家师妹一说,表情都不自在了。
“不是吧,你还真藏了把刀在袖子里啊!”见欧阳离这副模样,南宫雯附身凑到欧阳离耳旁小声说道。
“这,出门在外,还是得有些武器傍身的嘛。”欧阳离微微偏头,小声回着。
南宫雯:嘶…古人好可怕,我想要回家!
这感觉就跟路上遇到仇家,提着40米长的大刀,说着‘先让你跑39米’一样慎人!
好在欧阳离是自己人,否则,她心脏都要给吓得吐出来了!
“神医公子,我们县,并未曾见过这种草。”族长出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流。
“未曾?”
“是,县里的草树不多,可每株草我都是识得的,但这株草,通体皆为墨色,茎叶皆为倒刺,花瓣呈尺型,一看,便知这非我们县培育的品种。”
“既如此,亦无妨,这天色已晚,我和舍妹奔波了一天,不知族长能否为我和舍妹备置一些吃食,好让我们休憩一下再做调查?”
“当然当然,还请两位神医稍后,我这边吩咐下去。”
话毕,族长便退出了房门。
“怎么回事?”南宫雯靠近欧阳离,小声问道。
族长心思单纯看不出来,可按她对小说里人的了解,加之对自家师兄的了解,也能看出师兄这便是知道了什么。
“按理来说,这毒是此草所致,而且,从进来时我就发现,杞县四周树木稀少,土质贫瘠,像极了缺水的模样,而这株草,就格外适合种植在荒地。”
“所以,你的意思是,之前来杞县的人,之所以停留几日,是因为要种植这种草?”
“按理来说,应是如此。”
“那这株草好生长吗?种下去大概多久可以长成?”
“这草品类特殊,种下去,无需饮用任何水或肥料,不过短短十日便可开花结果。”
“那按你这般说,族长应该是见过的,可他却说未曾,难不成他在说谎?可我看着觉得不像啊。”
“我也觉得并非族长所为。”
“那会是谁呢?”
“雯雯,你可知,这株草,还有个特点。”
“什么特点?”
“此草只有在种下后第十日内采摘才有毒性,倘若过了这个期限,那么,毒性便会彻底消失,变成普通的草,而且,它的形状亦会化成周边普通草药的模样,不再这般具有特色了。”
“我去,这草这么逆天吗?那也就是说,族长说的,是真话了?”
“应该是。”
“可是,那群人为什么要毒害这个县的人呢?他们这么淳朴善良,与世无争的,一点也不像什么恶人囚犯或者能够造成威胁之人啊。”
“我想,他们的目的,应该并非与这个县的人有仇,而是,想利用这个县里人的死,去造成京城人的恐慌,进而威胁到当权者的统治。”
“你是说,南疆人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威胁皇上的皇权?可是,南疆人不是与启朝一直相安无事数年了吗?为什么要突然对启朝发起进攻呢?而且,南疆国主唯一的女儿不也都嫁给了皇室吗?他们这样做,难道不怕毁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又要再度使百姓落入战火的纷争中吗?”
“没错,目前来看,确实是南疆人的嫌疑最大,但我总感觉,这事情,还是另有蹊跷。”欧阳离眼眸一凝,缓缓说道。
“太复杂了,我脑袋都要打结了,我需要吃点东西补一补。奇了怪了,这饭菜咋还不来,我要去看看。”南宫雯双手落在地面,欲撑起自己,不过屁股才离地,便听见门外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