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确信你是本土人类，你的过往都有迹可查，能力也只是控制自己年龄变化，这些都没什么。但你第二个觉醒的能力却更偏向超自然者，那个只要粘上一点怎么也不会扑灭的火焰，还有昨晚那个恐怖的巨人……”
鲨鱼咽了口唾沫，感觉到嘴巴的干燥，又喝了一口铁观音。
“噗——真难喝……这就是我会问你是什么怪物的原因，明明你是正常地球人，但你的能力却是超自然！”
经过这么一番解释，杨修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细节。
他冷笑道：“是啊，你这么一说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现在只有你见过须佐能乎，我不杀你，他们会放过我？”
鲨鱼呃了一声说道：“你不杀了我，他们好像是会来找你。”
“果然还是要杀了你啊！”
“别别别，你杀了我他们也会来找你啊！”
“那tm不是废话吗，你果然还是去死好了。”杨修气急，这人身上已经没钱了还tm敢绕我。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鲨鱼见杨修就要动手，立马叫停。
杨修停手，看着眼前铁骨铮铮的特工，无语道：“你这就叛变了？”
鲨鱼羞涩地说：“害，特工的事怎么能叫叛变。”
思考了一下可行性，杨修试探着问道：“你先说说，你怎么帮我？我又为什么要信你。”
“我会告诉他们你的假情报，让组织对你的重视程度减轻，然后我俩联合干它一票，把基地端了，抢到的财物你7我3，怎么样？”
鲨鱼这算盘倒打的挺好，让杨修跟组织狗咬狗，谁赢了对他都有好处。
杨修当然不干，冷笑道：“怎么才七层……不对，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个毫无底线可言的特工？”
“现在你除了相信我也没有选择不是？再说了，你已经在我这里得到了这么多秘密，要是被组织知道，那我不得被追杀啊？所以保护你就相当于帮我自己。”
“我上哪告发你去，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杨修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感受到了杨修眼中的杀意，鲨鱼立马解释：“我先立个投名状，组织还有人在这座城市，我们把他们先骗过来弄死，这里总能相信我了吧。”
“……”
杨修最终还是选择暂时相信他，不过也增加了一道保险，先在月读世界捅了他三天三夜消磨意志，确保了自己随时让他精神崩溃后才放心。
此刻，杨修看着躺在沙发上一脸痴呆的鲨鱼，他有些高兴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视力似乎下降了。
难道是这两天眼睛流血流多了？这眼睛哪都好，就是爱流血，基本用一次技能就会流点出来，搞得他最近都有些贫血。
想到这，杨修找了件大衣披上，就准备下楼去买点眼药水和补血的中药。
“唉，等等，给我带两包头痛粉……”一脸痴呆的鲨鱼见杨修要出门，连忙提醒。
虽然现实世界只过了几分钟，但再月读里被折磨三天的他已经快要疯了，不仅是精神上的伤害，头也疼的厉害。
本来英俊的混血脸也皱成了一团，看起来跟毒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