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才过了没一会儿,这摆满了几个架子的药材,便被叶萧和玲惜给洗劫一空,只怕就算安生阁作为医馆,收入不低,但这次损失了两个药库,可能也得大出血。
当然,这安生阁怎么样,叶萧与玲惜可丝毫不在乎,毕竟他们又和这安生阁没有多少关系。
叶萧看着已经搬空了的架子,摇了摇稍微有些发酸的手腕上,对着正一脸开心,在那里白搬手指头,算着全部药材价值几何的玲惜开口说道:“我们现在快些离去吧。”
正算得兴致勃勃,甚至快要笑出声来的玲惜,在听到叶萧的声音,自己的兴头被打断之后,却并没有丝毫的生气。
如果换做是平时玲惜肯定要怼叶萧两句,但现在玲惜凭空拥有了这么多的财富,又那里生得起气来。
只见玲惜嘴角微微上扬,对着叶萧蛮不在乎地开口说道:“嗯,我们快走吧。”叶萧见玲惜也没有其他意见,便带着玲惜向门口走去,但两人才走到这门口,刚要推开这药库的门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门的不远之处,原来了说话的声音。
只听得一个稍微有些苍老的声音,很严厉地开口呵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居然会让人混进来,还让这个人偷空了一个药库,”
这话音刚落,只听得一个年青的声音,语气当中带着献媚地对着这位老者开口说道:“爷爷你别生气啊,小心气坏了身子,对这么几个废物值当,直接杀了好了。”
画面来到屋外,只见只在叶萧这道走廊的尽头之处,正站着一个灰袍老者,这位老者虽然头发胡须已经苍白,但脸色却红润有气色,眼神也并不似那些老人一般混浊,反而好像鹰眼一般犀利。
而老者的旁边,站立着一位白衣公子,看着年纪约莫有十七八岁,原本应该身存正直,一心向上,但眼前的这位,却面带煞气,眼神也是阴毒无比,刚刚向老者建议杀掉这些侍者的便是他。
而此刻两人身后,正跪着十个侍者,全部都瑟瑟发抖,明明听到了这阴毒的公子要杀死自己,但却不敢逃走,毕竟不逃走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逃的话,绝对会被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心狠手辣的白衣公子就地斩杀。
只见那名老者,经过对这些侍者的痛骂之后,也消掉了大半的气,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这位老者正是这安生阁的一位尊贵的炼药师,名字叫做陆丰。
而他旁边的这位白衣公子,虽然叫陆丰爷爷,但其他他并不是陆丰的孙子,两人甚至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这名白衣公子的名字叫做李聪。
李聪只不过是陆丰一次冬天里,恰好碰到的一位流浪儿,当时陆丰见这位李聪看着可怜,便把拿出了一些吃的与衣服给李聪。
李聪虽然人小,但从小没有双亲的他,从小便生活在市井,已经深深知道,欺软怕硬,攀炎附势这八个字。
他虽然没有看出来这陆丰有什么过人之处,但却当时已经什么都没有的他,哪怕有一口吃的几天,所以李聪便赖上了这陆丰。
陆丰身为一个医者,虽然说并没有多么高尚,但心中还是多少有一点点的善心,再加上因为陆丰年青的时候,只顾着研究炼药,并没有在个人之上下功夫,甚至还没有婚配,更别说孩子了。
而当时的陆丰年纪也并不小了,对男女之事也没有兴趣,索性便收养了李聪作为自己的孙子,而李聪本来就是为了一口吃的,自然就答应了下来。
只见那已经平静下来的陆丰,看了一眼李聪,开口说道:“你走何必杀心这么大,虽然他们犯了大错,但医者仁心,又怎么可以随意杀生,还是明日交给寿乐兄来决断吧。”
那李聪见自己明明是顺着陆丰的话去说,但陆丰却又反过来说自己杀心大,李聪虽然心里有些生气,但脸上却丝毫没有动容,对着陆丰开口说道:“爷爷教训的是,孙儿知道了,以后必定谨记爷爷的教诲,好好修心养性。”
陆丰听了李聪的话,抚了抚自己的抚须,对着李聪开口说道:“你能知道错就好。”说完陆丰便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十人开口说道:“你们确定都找过了?”
那十位侍者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眼神交流之后,其中一位看起来有些威望的中年侍者,这才抬起头来开口对着陆丰说道:“禀报陆丰长老,这外院我们都查探过了,内院都是炼药师门的休息之地,我们不敢前去。”
那陆丰听了,抚着抚须,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他们一定在外院,后院住着的都是炼药师,每一位炼药师的神识都过于常人,如果有人进入内院。他们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陆丰如此说着,那位中年侍者听了,却是一脸的难色,对着陆丰开口说道:“陆丰长老这外院我们真的全部都找过了,我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骗长老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