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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刘燕不动声色拍了拍由言兮的手背。
“说出来，你只会被开除，不说，就只能坐牢了。”
到底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到现在她都愿意给戴雅一次机会。
否则，就凭她手里的证据，根本不需要戴雅指证。
不过她就喜欢看某些人心惊胆战，以为不会查到是她，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却发现无处可躲，这种感觉简直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而江初见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否则，怎么能对得起她精心布置的一场局中局！
戴雅听到坐牢脸色面如死灰，可听到江初见愿意给她一次机会，只要她说出幕后指使。
她张唇，正想说什么时，耳边好似回荡着刘燕对她的警告。
“戴雅，你记住，就算事情最后败露，你也只能咬死是你一个人所为，否则，就要小心你的家人。”
当时在计划的时候，就已经想过最坏打算。
而且刘燕还说了，不管怎么样，答应给她的一百万，一分不少。
想到这，她眼神失去聚焦，语气淡淡道，“没有谁指使我，我就是恨你偏心才想报复你。”
由言兮和刘燕闻言，心中的担忧终于落下来。
江初见笑了笑，她似乎早就猜到这个结果，蹲下身子，凑到戴雅耳边，悄声道，“戴雅，我知道是由言兮指使你这么做的，你就算咬死不承认也没任何意义。”
“连被删除的监控我都能拿到，你真以为我没有证据？”
戴雅猛地抬头，脸色震惊。
她发现，自己似乎小看了江初见！
她什么都知道！
包括是由言兮指使她这件事！
可既然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说？
很快，戴雅就想到了。
江初见这么做，是为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由言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