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完后，双手捏紧，神色有些闪躲的看向江初见，蠕动唇瓣说道，“初见，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明明还爱着他，可我却还是要跟小北在一起。”
“不会。”江初见用着很坚定的眼神回答秦念，而后者也没从江初见的眼神中看到半点奚笑或嘲讽。
“你心里既然爱着秦楚，那小北在你心里，你是把他定义在哪个位置？你也爱着他吗？”
听上去明明是个很简单的问题，甚至只需要秦念摇头或者点头。
可秦念却觉得，江初见的这个问题比起第一个更要让她难以回答。
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垂了垂，末了又掀起，她看着前方，嘴角掀起一抹笑，“这或许就是我自己说我是个坏女人的原因，我也无法在心里把他定义到哪个位置，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对他，是不是爱。”
“但是我只要看到他，跟他聊天，我的心情会很好，他能让我开心，也能让我感觉到温暖。”
“或许，你只是把他当弟弟看待呢？只是因为他对你好，又是在这种时候出现，所以你心里是想着把他当成你新的感情开始，再加上你感情失败，又是心里想着开始一段感情，这或许就是你把对他的感觉混合的原因。”
“当然，你心里不管是爱她还是喜欢她，或者又只是把他当弟弟，在我这里，你从来都不是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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