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扣着她的肩膀,力气之大,像是要将她的肩骨都捏碎了一样。
刚才还显得寡情冷漠的眼睛,这会儿却都是暴风雨之前的黑暗。
“我还真是没料到,徐烟,你堕落到这个地步,怎么,丢了一个孟鹤庆,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我来满足你,嗯?”
“当妇!”
他从齿关里骂出这两个字来,将徐烟所有的希望都摧毁成灰烬。
她觉得悲哀,也觉得可笑。
悲哀她这一年多来的全心全意,在他眼里就只剩下“当妇”这两个字,可笑的是,她自以为和他哪怕是演戏,也有投入即便是一丝丝感情的时候,但事实上,一直以来,入迷的人都只有她一个。
她是执迷不悟,他是旁观者清。
“是啊,我丢了孟鹤庆,只能来找你了,郁先生。”
刚才被郁南行那么一翻一转,她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渗出了温热的血。
徐烟呼吸都有些困难,但仍保持着平缓的声线,她说:“我和郁先生说过的,两千万,不知道您查过了没有,要是孟鹤庆没有打到卡上,我现在可以再去找他,要是已经到了您卡上,我弟弟,希望您能信守承诺。”
郁南行深吸了一口气,笑得很阴骘:“要不是我了解你,我还真要被你的姐弟情深给感动了。”
“徐楠对于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
徐烟看他眉梢上挑,有些不安,也感到愤怒:“郁南行,这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你别告诉我,你想要反悔!”
“既然他真的对你那么重要,我反悔,又怎么样?”
“郁南行!”
她用尽了力气喊他的名字。
下一秒,下巴被郁南行掐住,她被迫高高抬起了脑袋,眼睛往上,被他一双阴冷的眸锁住。
“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
粗粝的指腹在她已经发白的唇上用力的一抹。
徐烟的呼吸很急促:“放了我弟弟,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是吗?”
他声音越发的冷。
伸手要来脱她的裙子:“包括这样?”
徐烟感到彻骨的冷意袭来,不是因为身体上的冷,而是心里的冷。
她止不住的战栗,腹部的痛,好像令她的感官都几近麻木。
他粗鲁愤怒,无顾她的感受,凶狠至极。
徐烟腹部的疼更重了,大约是身体机能的连带反应,她伤口越痛,其他的感触便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