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闷堵得厉害,徐烟下意识的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这里空落落的,好像不只是少了一个胃。
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也说了,我离不得男人,你要我和外边的男人都断干净,那谁来满足我,你吗?”
她看着他笑,那眼尾往上挑时的风情,并不因为她脸上细碎的伤疤而削减半分。
他很早之前就知道,美人在骨不在皮,她长得好,却并不只是因为长相才让那么多的男人趋之若鹜,自成年之后稳坐北城第一名媛,第一美人的位置不动。
她的动人,是由内而外的,只要她愿意,她就是北城最耀眼的明珠。
郁南行喉间滚动,眼神一下变得凶戾,“砰”的一声,门在他身后撞上,在空寂的房间里发出震动人心的声响。
徐烟还未反应过来,他猛扑了过来,高高举起了她两只手,将她拎起来,靠着床头柜,直接冲撞了进去。
没有任何的缓和跟温存,是蛮横的厮杀和凶恶的惩罚。
她疼得厉害,身体似是在瞬间被人用钝刀砍成了两半,她抓紧了他肩膀上的衣服,用力的推拒。
“别碰我!”
“不让我碰,却能让别的男人碰?嗯!”
回答她的是更加凶狠的惩罚。
徐烟后背撞在墙壁上,摩擦得想要起掉一层皮,疼得她喉咙里发出闷哼,可在他听来,这却是她口是心非的证据。
“你果然是离不开男人!徐烟,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银荡!下贝戋!”
这是她曾深爱的丈夫!是她跟所有人为敌,也要嫁的丈夫!呵!银荡?下贝戋?
“你现在知道了?还不放开!不怕变得和我一样脏?”
他狠狠的掐着她的腰,似要拧碎了她。
“他刚才怎么弄你的?让你叫了吗?”
徐烟心都在发颤,他对她做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却伤得她最深。
“叫!”
他阴沉的眼里没有一丝清欲,有的是阴戾和狠毒。
她在他眼里究竟是什么?女支女?还是,比女支女还要下贝戋的女人?
原来,心还是会痛的,那隐蔽的丝丝缕缕细碎的抽搐......
“你把我当什么?”
“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他眼神凝滞了一下,忽然抽身,将她丢开。
徐烟无力的从床头柜上滑落下来。
他衣冠楚楚的拉上裤子拉链,又是那身姿挺拔,倜傥的郁先生。
她伏在地上,破败得像被人丢掉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