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皱着脸:“她疯了吗?郁南行她也敢惹?”
“她当然不敢惹郁南行,可是你,她有什么不敢的?”
徐烟惊愕:“什么?”
薄一心道:“她报了警,说是你喊了人,上门将她的双腿轧断,还想要她和孩子的命。”
徐烟惊得一下坐起来。
“别急!”薄一心拦住她,“她一个人说了就算吗?呸!空口白牙,她把警察当什么了!我已经去警察局露过口供了,帮你作证,你是帮她,不是去害她!”
犹豫了一下,薄一心道:“可是,那个时间点,我没办法帮你作证,你和她腿上完全没有关系,一会儿警察可能还会上门,找你了解情况。”
徐烟点了点头。
这汤也喝不下几口了。
不多会,警察就上门来了。
薄一心说明了徐烟正在病中的情况,警察便就在房间里,给徐烟做了笔录。
因那时在场的,除了她之外,就只有郁南行,徐烟倒不是要偏袒郁南行,只是,她和郁南行两人之间的差距,她是一个有前科的,要是照实说,只怕别人更多的会相信她在嫁祸正在外边出差的郁南行。
徐烟便指了阿忠叔。
当时阿忠叔虽没有在厅内,但厅内发生什么事,他也是清楚的,他肯站出来说明情况,那徐烟的嫌疑也可以洗脱。
可是,警察却说,阿忠叔指认她就是凶手。
要让她说出其他目击证人,以洗脱自己的嫌疑。
徐烟只能将郁南行说了出来。
郁南行出差未归,徐烟的身体情况.....警察便没有强行要将人带走,只让徐烟最近一段时间最好在北城待着,以便警方查案。
警察出来之后,薄一心便立刻进去了。
看到徐烟怔怔的坐在床边上不动,薄一心问:“怎么样了?”
徐烟摇了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薄一心急道,“不会是还怀疑你吧?”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楼底下传来了吵闹声。
薄一心蹙眉,跟徐烟说了一声,就出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她这儿吵闹。
一到楼下,就见一个穿金戴银,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披挂在身上的中年妇人。
“谁放她进来的?!”
说着,薄一心眼皮一抬,往边上扫了一圈。
刚和柳琴玢吵的那个佣人赶紧跑过来,跟薄一心说道:“这个人是刚才跟着两位警察先生一块儿来的,不,不,是躲在警察先生车子的后备箱里偷摸进来的!被我发现了,我正要把她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