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瑞心中猛然一顿,“背后的势力?那是什么?”
李元厚道:“牙君有所不知,在这五州之外,还有凌驾于五州之上的方外势力,那些人大都有飞天遁地的本事,一人可抵千军!只是,他们很少在五州走动,故而,牙君并不知晓此事。但,近年来,这些方外势力不知怎得,竟有意结交五州各王,现已有五方势力纷纷与之结下盟约!”
“方外势力?飞天遁地?”华锦瑞突然想起十五年前与他匆匆一别的红衣哥哥。暗说:“他不也有那飞天遁地的本事吗?难道,他也是方外之人?”
李元厚继续道:“方外势力共有八方势力,其中隶属正派仙山的有:雪岭宗、圣灵宗、玉女门、天谕岛。邪派魔窟的有:黑血洞、魅影教、罗刹教、天蝎洞。”
又道:”其中,隶属正派的雪岭宗与东州王结盟;圣灵宗与北州王结盟。而隶属魔派的魅影教与南州王结盟;罗刹教与西州王结盟;天蝎洞与中州王结盟。所以,只凭我们这还未见着落的七十万兵力若想撼动五州,实则不易啊!”
华锦瑞皱眉凝思了片刻,问:“那玉女门、天谕岛、黑血洞又与谁家有关联?”
李元厚道:“玉女门,门内皆是女子,从不见外间男子,并未听说与哪家有关联。天谕岛于五州海外仙岛,也没听说与哪家有关联。至于那黑血洞,向来以人食之,又有谁家愿与之联盟?”
华锦瑞眸中闪过亮色,问道:“若我们能与玉女门、天谕岛联盟,能否摆脱此种局面?”
李元厚蹙了蹙眉,摇头道:“这事便有些难了!这些方外势力所在之地都有法阵隐匿,并不是我等凡人可轻易入之。况且,其它几方势力与五州联盟定然有不可告人之事,能让他们这些方外之人惦念之事,必然不可小觑。”
略一沉吟,又道:“牙君可曾想过,为何没有一方势力来与我们联系?”
华锦瑞愁疑了半刻,心中略有惊色,“阿草的意思是说,他们所惦念之事与我这华言城有关?”
李元厚点头,说道:“我只是有所猜测而已!但究竟为何,却也猜不出!”
华锦瑞问:“若说这华言城内有让方外之人惦念之物,那他们因何不亲自来寻?为何要与五州王联盟?”
李元厚沉默了片许,而后,拧着眉,抬眼望向他,眼中神色闪过一丝莫名之意,而后,缓缓说道:“牙君莫不是忘了,这华言城有真麒麟华光普照,任何灵物与魔物都入不得这华言城?”
华锦瑞一直盯着他,虽未看明白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神色是何意,但还是恍然道:“我倒是忘了此事!”
然,他忽然又想起当年的红衣哥哥,蹙眉暗道:“不对啊!当年他也曾入过华言城。既然会飞天遁地,必然也不比这凡人,那他为何无事?”
又愁了半刻,方问:“阿草,可听过冥渊陵?”
“冥渊陵?”李元厚脸色一变,急忙问:“牙君因何知晓这冥渊陵?”
华锦瑞见他如此模样,也忙问道:“阿草也知冥渊陵?”
李元厚猛然一顿,随即,摇着头道:“老奴并不知!”
华锦瑞微眯着眸子,瞧着他脸上装出的那副淡然,“阿草,你明明知晓这冥渊陵,因何不愿与我说?”
李元厚暗叹了口气,知道此事无法再相瞒于他,便道:“老奴服侍先皇时,是曾与冥渊陵的人见过!但也只缘一见。只知这冥渊陵不属正邪两派,做事也向来没有正邪之分,让人难以捉摸!”
“父皇?”华锦瑞眸子一凝,心中暗道:“那便是说,冥渊陵中人与父皇有所交集!”
忽又想起当年那红衣哥哥送他的红玉,心说:“难道是因红衣哥哥与父皇相识,才送了我红玉?”
想到此处,他猛然抬起头,拉着李元厚的手臂,急声问道:“那阿草可知冥渊陵确切位置?”
突然有了红衣哥哥的消息,他显得有些激动,
李元厚蹙眉瞧了他一刻,才道:“其实,这冥渊陵就在京都近郊,但确切位置却很难断定。因那冥渊陵方圆十里有护陵法阵,若有人经过,多会绕道而行,最终偏离了方位!”
“京都近郊?”华锦瑞此时的心情已然无法用言语来表述。他突然有种想要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的冲动!
心中喃喃的道:“原来哥哥竟与我离得这样近!我为何没早些问阿草这件事?若早些知道,又何至于受这相思之苦许多年?”
缓缓压下那躁动不安的心情,又问出了心中不解之处。“不是说那些个方外之人都不在五州境内吗?因何这冥渊陵会在京都近郊?”
李元厚摇头道:“我也不知究竟为何?只是这冥渊陵在你华氏建国之时便已在此。而那些方外势力很少踏足五州境内,似乎也与这冥渊陵有关!”
华锦瑞又问:“难道这冥渊陵早已凌驾于那些方外势力之上了?”
李元厚蹙了蹙眉,“不好说!或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