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想要伤害他。
盛雪兰道:“我之前与你说过,华家每一代只会有一个子嗣。若你能与他诞下一子,便能名正言顺的做这君后之位。不然,即便我此时扶持你做了君后,若你始终无所出,那这君后之位早晚都要拱手相让于人!”
栾英低头垂眉,脸上不自觉的微微发红。“可这……毕竟不是一个人的事,若他不愿,我又有何法?”
盛雪兰冷笑道:“若他不愿与你好好相处!我自然还有它法!”
随即,拿出一包药粉,“此物乃阴煞噬魂毒!食此毒者,会神志不清,欲火焚身,只有与人交合才可化解,但也会在解毒后,精尽而亡,但另一方与之交合的女子,必定受孕!”
栾英皱眉道:“竟有此种淫邪之毒?”
盛雪兰道:“英儿,你若舍不得他,便去试着说服于他,若他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那便早早结束这场不该有的孽缘吧!”
栾英心思百转千回,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决断,叹道:“让我再想一想吧!”
盛雪兰点头。“嗯!那你再仔细斟酌一二吧!但要记得,明日的封后大典要高兴些!这可是你的大日子!届时,五州万民都会为你庆贺的!”
栾英抬起头,问:“母后之前说牙君被您关押起来了,那明日的封后大典……”
盛雪兰道:“此事,你无需多虑,我早已安排妥当!你只管高高兴兴的做你的君后便可!”
……
翌日,五州欢庆,厚土宫张灯结彩,钟声喧鸣。
“什么声音?好吵啊!”
华锦瑞捂着晕乎乎的头,缓缓睁开了眸子。待看清眼前事物时,不禁眉头紧皱。“我怎会睡在了密室中?”
待要站起身时,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身子虚乏无力,便又摔在了地上。“嗯……我这是怎么了?身子怎虚的这样厉害?”
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从心底闪过,他想起昏睡之前的一幕。“难道……是右侍姑姑那碗茶?”
他下意识向怀中摸去,猛然一惊,“紫金令?紫金令不见了!是她拿走了紫金令?她不是母后的人吗?为何要拿走紫金令?”
随即,奋力起身,踉跄的走到密室门前,去推那密室的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有人吗?有人在吗?我是牙君!我被关在里面了!”他一边敲着石门,一边喊着。
然,不论他怎样喊,却始终无人回应他。
待他喊得没了一丝力气,瘫坐在冰冷的石地上,脑海中闪过自己不愿接受的事实。
“我竟然被人囚禁了?究竟是谁?是谁在害我?是右侍姑姑?她有这样的胆量吗?囚禁五州的牙君?不……她背后一定有主事之人。这人是谁?这人是谁?是谁?”
又突然想道:“若右侍姑姑是受人所指示的,那母后她……岂不危险?”
想到此处,他陡然站起身,怒吼道:“开门!快开门!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母后呢?你们把她怎么了?我要见我母后!”
便听到门外有人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随即,又听闻,有人低声窃语:“都这时了,牙君竟然还在惦记着太后?他竟不知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可真是愚钝!”
“莫要多言!小心你的脑袋不保!”又有人呵斥道。
随后,便没了声音!
“母后?怎会……怎会是她?不可能……绝不可能……她……她可是我的母后啊!她怎会将我囚禁在此?这于她又有什么好处?”
此事就如一团乱麻一样,让他理不出头绪!
他虚弱的摊在地上,想了许久也没想通此事。直到,外面的钟鼓喧鸣声结束多时,大概是到了晚上,他已然饿的肚子咕咕直叫,终于……有人打开了石门!
眼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竟身着祥云凤服,他不禁眉头大皱。“是你?你……你为何如此打扮?”
栾英屏退侍卫,关上了石门,幽幽的说道:“今日是牙君封我为君后的大喜之日,自然是要做这般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