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弘宣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碗,他面色一僵,表情凝重起来。
“国舅,汗巾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国舅不必在意。现如今朕身边正需要像国舅这样的臣子效力,国舅就别提去地上的事情了。”
可凌柱还是再次跪倒在地,他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
“陛下,微臣无才又无德,因为皇后娘娘的关系才成为兵部侍郎,后又被陛下破格提拔为参知政事副相的位置,德不匹位必有灾秧,微臣诚惶诚恐,请陛下恩准,让臣到地方上任职吧。”
“国舅不必忧心那些言官们的言论,朕已经将此事了结,这些言官们唯恐天下不乱,他们要是再敢揪着这事不放,朕就狠狠地重罚他们。”
向弘宣走到凌柱面前,将他扶起。
“陛下堵得住言官们的口,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臣不想让陛下为难,也不想让皇后娘娘担上袒护外戚的罪名。”
向弘宣一怔,他确实疏忽了。他只想到了凌希的感受,可他忘了,凌柱是外戚,还是个在朝廷毫无根基的外戚。
向弘宣再三思量后,幽幽地开口说道:“那国舅就去郴州做知州吧,等四年任期一满,国舅再回到朝廷中,为朕效力。”
“臣谢主隆恩。”凌柱又一次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国舅去见见皇后吧,此去就是四年,皇后应该会很想念国舅的。”
凌柱谢恩后,就退出了东暖阁,他跟着内侍来到了西厢,他一走进屋内,就看见凌希在绣着荷包,凌希看到凌柱后,楞了一下,她缓缓地起身来到凌柱身旁。
“哥,你怎么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