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拿她就能威胁我吗?”国王嘲笑一声,“漫夭生来便是公主,为国而死,是一个公主的责任,也是一个公主的光荣!”
"你还真是心狠,她可是你的女儿啊。“朱纥的尾音拖得很长,有一种将对方凌迟的快意。
国王镇定自若,“想要我将王位退给你,简直是痴心妄想,朱纥,你不配。”
“很好。”朱纥伸出自己的手,“最近,这宫里的曼陀罗开得正艳,但我觉得颜色还不够,该找些鲜血去浇灌了。”
国王挺直了脊背,神态倨傲,“我就是死了,也是苗疆的君王,而你永远只是一个乱臣贼子。”
朱纥笑了笑,“我觉得,还是先用漫夭的血,比较合适。”
尽管国王还是一贯的强势,但朱纥能看见她手掌的微微颤抖,没有一个母亲,不在意自己的孩子。
朱纥道:“若是王上不愿意写也行,你先把玉玺交出来,我可以考虑放漫夭公主一条生路。”
“本君不是傻子,将玉玺给了你,你真的会放过漫夭吗?你不会。”国王冷声道:“你隐忍潜伏了这么多年,会甘心吗?”
“王上还真是铁石心肠,或许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朱纥转身,她抬起双手,笑道:“如今,整座王宫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我要杀了你们,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我劝你还是好好顺从,我可以念在多年交情,留你们一条小命。”
国王:“你真的以为自己就赢了吗?”
朱纥微笑,“当然。”
国王扯唇:“本君等着。”
......
朱纥没能威胁得了国王,她认为国王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消息,诸部落发兵,往王宫而来。
那些部落在这个时候发兵而来,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朱纥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时候泄露了出去呢?
她对身侧宫女道:“你去把公主叫过来。”
......
没多久,漫夭就兴高采烈地过来了,“师父,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漫夭还是那一脸灿烂的笑容。
朱纥拉过漫夭的手,“你这次回宫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漫夭摇头,“没有啊,我是偷偷摸摸离开了,回来怎么好让别人知道?”
朱纥看着漫夭这种美丽的脸,她是漫夭的师父,带了漫夭这么多年,漫夭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朱纥觉得,漫夭不会在她面前撒谎。
看来是她自己多心了。
漫夭给朱纥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师父最近是不是很劳累,我觉得你脸色不是很好。”
朱纥接过漫夭的茶,喝了一口,“王上病了,很多事情都堆在那里等着我去处理,的确是有些劳累。”
漫夭用一贯嚣张的口吻道:“这朝堂上都是些无用之人,就知道把事情全部推给师父,师父要好好罚他们才对!”
朱纥欠欠笑着:“公主这话就不对了,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江山社稷还得依仗所有臣子。”
漫夭:“可我觉得,这满苗疆的人,都比不上师父。”
“你才多大,认识几个人?等你长大了,见识到更多的人,就会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