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怕打不过你老公,嫌丢人。”马漂亮耸肩道。“他要有十足把握,你看他惯不惯你老公。”
“这样啊。”韩江雪沉凝了下,忽然猥琐地笑了笑。“那你老公今晚可要受尽屈辱了。”
马漂亮翻了个白眼,撇嘴道:“你还挺骄傲?”
“没有。”雪宝收敛了猥琐的笑,面露心痛之色。“我很担心公公的身体。”
……
房间内,鸳鸯锅沸腾着。
两个饿着肚子在那死撑的男人,气劲迸射,剑拔弩张。
“我也不知道你在犟什么。”
男管教站起身,垫了个鞋垫的他,弥补了年纪大身高缩水的差距,直视张若愚:“以你张向北的权势,想知道什么不会动手查?非得拿这点破事恶心我?跟我在这憋气?”
“还当着我老婆的面,让我下不来台?你这么搞,有意思吗?”
男管教站起身。
张若愚却缓缓坐在了火锅旁,往锅里下了几片羊肉,不咸不淡道:“你接下来是不是还得跟我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男管教愣了愣,这小子怎么还抢自己台词?
啪嗒。
男管教又点了一支烟,缓缓坐在张若愚对面。
他真有点饿了,尤其是闻到肉味后,肚子都在呱呱叫。
这一盘盘肉,可是他一大早赶集市买的新鲜牛羊肉,既没冷冻,还是他一片片现切的,薄厚适宜,鲜美可口,沾上酱料,配上一口小酒,芜湖起飞。
“男人有苦不轻言,全都要往肚子里咽。”男管教吐出口浓烟,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抹伤感之色。
“你咽什么苦了?你全吐我身上了。”张若愚冷冷说道。
男管教愣了愣,没想到这小子的角度如此刁钻,竟让自己无言以对。
但八岁没爹没妈,日子确实苦了点。
“当时环境很复杂,局势很险恶,就算以我当时的地位和权势,也很难做到万无一失。”男管教皱眉说道。“你刚才也看见了,关押在这里的,都是在外面掌控雷电的女强人,一方大佬。她们不也是有苦衷,才抛家弃业,和我一样龟缩在这里吗?”
张若愚尝了一口鲜美的羊肉,细细咀嚼道:“我最看不惯你们这种打信息差装逼的。一个个吹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好像放出去了都有毁灭世界的能耐。”
“真牛逼,别被人抓起来关在这里啊?”
拿起筷子刚要夹肉的男管教,彻底绷不住,破大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