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又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沈在野,以及仍在北莽军“保护”下的京城,鸢妹趁着夜幕降临,偷偷做了个梦。
这要搁古代,鸢妹得改称鸢贵妃,沈在野见自己一次,就得给自己磕一个。
鸢贵妃回头啥也不干,天天就在沈在野面前溜达,磕死这孙子。
“收收味,嘴都他妈裂到耳根子后了。”沈在野神不知鬼不觉站在鸢妹旁边,阴阳怪气道。“嫂子被人大卸八块了,你都察觉不到。”
“什么?雪姐被人大卸八块了?”
鸢妹虎躯一震,清秀的脸蛋上,洋溢一抹参杂了复杂人性的复杂之色。
沈在野怔了怔,哭笑不得。
迎风点了根烟,眺望远处那对在湖畔谈笑风生的夫妻,又瞥了眼像个傻子似的鸢妹,嘟囔道:“天天这么瞅着,不难受啊?”
鸢妹挥挥手,赶走烟灰,一副老学究做派:“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沈在野冷笑一声:“看他享誉全球,冠绝天下,娶妻生子,幸福美满,比杀了我还难受。”
“谁他妈还不是条鱼?”沈在野眼睛都红了。
“够了!”鸢妹颤声道。“你他妈声音大到整个龙潜别院都快听到了!”
沈在野神色慌张,抽了抽嘴角:“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居然生活的这么压抑…”
……
一周后。
一架秘密航道的专机上,尤韵像下山那会坐在李世延旁边出谋划策,此刻,她的旁边坐的,还是李世延。
就是变矮了,也不用系安全带,圆滚滚的,做工艺术成分很高,图案设计的很卡通,外表萌萌的。
专机遭遇气流,李世延打了个滚,摔在尤韵脚背上,有点疼。
但尤韵却神色温柔地摇摇头,红唇微张,轻轻嗔了李世延一句:“调皮。”
然后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李世延的脑袋瓜子:“好了,马上就到家了。”
坐在一旁刷小视频的张若愚皱眉,斜睨了尤韵一眼,以及她怀里的骨灰盒,冷不丁问道:“你他妈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