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我点了点头。
“当时我接到的任务是带着我的人毁掉这个村子的一个庙宇, 可是这个村子却几乎都掩盖在那厚重的黄沙之下, 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庙宇的存在, 我们决定在此驻扎下来清淤,要想毁掉那个庙肯定要先把那个庙给找出来, 就在我们安营扎寨的时候队员发现了在村子边上的一个房子的异常,这个房子是被人清理出来的,里面的味道非常难闻,堆满了破烂, 在破烂里面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 很显然是有人住在这里的, 住在这里的人肯定是有问题的, 十有**是逃犯, 那个年代关于逃犯有很多定义, 这个词不仅是犯罪分子, 也有可能是被严打的对象, 当时我手下的那些人也知道这次活动很快就会过去, 也没真想着抓到这个人, 可能就是接下来清淤的活动太无聊了, 大家也想着给这个逃犯来一个恶作剧, 所以我们放弃了原来所定营寨的地址,改到了一个视野的盲区, 剩下的人则埋伏在村口那个房子的周围来一个守株待兔。 就在傍晚的时候, 终于是有人回来了, 大家一拥而上直接把那个人给制服了。”
“那是一个干瘦的老头,老头黝黑黝黑的,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大概**个月的样子,手里牵着两根绳子, 一根绳子上绑着一条老掉牙的黑狗, 另一只绳子上则绑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傻子女人,当时我们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老头可能是个拾荒者,这个傻子女人要么是他偷来的要么是捡来的, 平日里就是他的泄欲和生殖的工具, 我们捉到那个老头之后老头吓的不轻,他怀里抱着的孩子吓的大哭, 孩子一哭那个傻子女人也跟着哭,队员问了老头几句话老头咿咿呀呀的比划,很明显是个哑巴, 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事其实还常见, 也说不上违法不违法, 大家只感觉这老头也挺可怜的就把他们给放了, 还给了他一些我们带来的干粮。那老头逐渐的对我们也消除了戒备,队员们本来还想着他住在这里算是原住民问一下那个庙宇的位置, 结果不管我们说什么这老头都是一头雾水, 那个时候普通话还没有普及, 别说他是个哑巴就是正常人听不懂也算正常,所以也只能作罢。”
——这个老头的事情只是一个插曲,袁天道他们也不会去为难这样一个可怜的老头, 就在第二天他们就开始了清淤的行动,结果就是在这一天, 他们清淤的时候发现, 在那些淤泥的下面, 竟然全是人头骷髅。 没有躯干, 只有骷髅头, 密密麻麻的码在这些淤泥的下面, 袁天道立马就火了,他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带着红头文件来执行任务的, 他立马派人到临河镇的村子里去找人,村子里人虽然少, 但是那时候红头文件可是跟古时候的圣旨是一个档次的东西,附近的村长支书立马就带着村子里的精壮劳力支援到了这里,有了这批劳动力的加入, 清淤的行动变的异常迅速, 最后在清理了表面的淤泥之后,大家谁也说不出话来, 这个村子里下面,竟然全是这种人头。白花花的一片, 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村民们都是吓的大气儿不敢出, 但是碍于当时的环境谁也不敢说什么, 袁天道立马就召集了那些村干部开了一次会,在黄河边上流传着许多的传说, 袁天道在这方面极有经验, 他知道或许很多真相都隐藏在传说当中, 可是这些村干部并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村子里的老人们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大家商量的结果是这里是黄河的沉降层,这是根据水流和低下水层结构所决定的, 在黄河水的流动过程当中这些东西最终都会漂往一个地点, 这个地点就叫沉降层。
村干部们认为, 以前人命如草芥,加上之前中国连年的战乱, 黄河里面本身就有数不胜数的无名尸体,因为这个村子是沉降层的原因,最终这些尸体顺着水流都漂到了这里。
这他娘的很明显的是一个古怪的祭祀场面!
如果是沉降层的话为什么只有骷髅脑袋没有躯干? 那些躯干就不需要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