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雷丝毫没有给他这个亲姐姐留一点台阶和余地,摆了摆手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都别装了,多年不见,多说话少做事。”
李冬雷说完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他就这么一走,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一个样,我看了李雪一眼,她的脸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儿,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在白皙的皮肤之上加上这一层迷人的红晕更是看的让人口干舌燥,之前我俩一直都是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的状态,加上那时候我是真的年纪小少不更事,这次见面之后虽然一直都没说什么话,可是一切竟然是这样的顺理成章,我也是横下了心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干脆冲上去一把抱起了李雪就往卧室的方向走去,这一次她更是连那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直接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跟她,等这一天都等的太久了。
这一夜风光旖旎无限,我有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满足,两个人在灵与肉的交织之中挥洒着汗水,无声的诉说着对彼此深沉的思念,当第二天早上我单手扶着腰走出卧室的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只想抽自己一巴掌,然后骂一句去他娘的金刚不坏。
——李冬雷来了一个大早,顺便还给我们带的有早餐,这时候李雪还在熟睡,这时候我面对这个小舅子其实内心是十分羞涩的,反而是李冬雷表现的十分坦然, 我们没有叫醒李雪,在吃早餐的时候,李冬雷拿出了那把钥匙道:“我昨天晚上回去查了查,这种钥匙不是普通的钥匙,是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看来青木是真的留了东西给你。”
我不得不佩服李冬雷的办事效率,把一根油条狼吞虎咽了之后道:“哪个银行,在哪里?”
“你先别激动,根据我查到的线索,这个钥匙应该是金城银行的款,你肯定没有听说过金城银行,这个银行成立于1917年,总部在天津,后来发展起来之后总部迁移到了上海,跟当时的盐业银行,中南银行, 大陆银行并称为北四行。 银行保险柜的钥匙本应该是两把,一把在本人的手中,另外一把则是在银行那边,当你报出自己的保险柜号之后由银行的人陪同你一起,才能开保险柜。 单独的拿这一把钥匙过去估计是没有什么用,而且还有一个你估计更不想听到的消息,金城银行早在解放之后就已经没有了。”李冬雷道。
“敢情你说了半天说的都是废话?”我道。
李冬雷白了我一眼道:“你觉得本少爷像是会说废话的人吗? 有一点我敢肯定打死你你也想不到, 当我知道金城银行的总部设在天津的时候我就想起来咱们去过的那个招待所,然后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道。
“金城银行原来的总部所在地,就是我们去的那个天津的招待所所在的位置。也就是说,天津招待所的就是盖在金城银行原来所在的位置上。”李冬雷道。
我放下来手中的筷子,道:“有这么巧的事情?”
“可不是嘛,不过我我认为这肯定不是巧合。我本来以为青木会把一张地图或者信息直接留给你,现在看来不是, 青木这丫头比我想象的还要谨慎, 她似乎是在考验你的智商又或者是在隐瞒什么,不过她估计不知道天津的那个招待所我们已经去过了,而且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被夷为平地,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运走了, 你仔细的想想你在天津的那个招待所里到底看到了什么,袁天道回来的地点,肯定就隐藏在那个招待所里。”李冬雷说道。
我在冥冥之中也感觉到这其中必然是有着什么我没注意的联系,但是仔细一想的话,似乎天津的那个招待所跟藏地那边的联系又太多了,比如说相同的壁虎人,又比如说袁天道曾经在那里重生过一次。
但是那里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那条巨大的蛇母,棺材里袁天道的人皮,还有那个后来在门缝的夹层里找到的神秘陨石。
就在我回忆的时候,李冬雷说道:“其实我对天津的那个招待所最深的印象不是壁虎人,也不是那蛇母,而是那个对袁天道跪下来的女人。当时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跟在你们的身后,然后对袁天道跪了下来,但是后来在天津招待所拆掉的时候,我却没有再看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