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冲动别冲动!不是说好了给红姐面子,有什么话咱们出去再说!”接下来便是二黄的声音,外面一阵的鸡飞狗跳,我也没想到大黄竟然能做出偷听之事,刚才跟刘秀才聊的太过入神,也没注意到门外的动静,眼见着外面狂怒的大黄已经无法压制,我对刘秀才点了点头道:“我先出去一下,你今天说的很多话,我也需要跟大黄他们商量一下。”
刘秀才点了点头,而就在我要推门走出屋外的时候,刘秀才忽然叫住了我道:“今天晚上的一件拍品,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拿下。”
“那双眼珠子吗?”我回头问道。
“不是,是一坛骨灰。”刘秀才道。
我还想说什么,刘秀才已经回过了头,我也便没有多问,在推开门之后看到二黄艰难的抱着大黄,而大黄则还是对着屋子里的刘秀才呲着牙咧着嘴,这条狗也多亏是一条特殊的狗,要真的是寻常的狗就这样的脾气怕是早已被人道主义毁灭了,我走上前去跟二黄一起把脾气暴躁的大黄拖进了屋子,大黄累的气喘吁吁,它道:“八千,你别他娘的听那小子胡说八道,读了几本酸腐的经书,便真的当自己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洞悉天下之事了,当年是狗爷我连累了主人不假,但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依照轩辕家族的尿性,哪怕主人寄情山水不问天下事,轩辕老贼也容不下主人这个三教通融的大圣人,对主人动手只不过是迟早的事,一个酸臭的儒生,敢说狗爷我被人吹捧飘了? 狗爷我只不过是想把主人的东西拿出去到处吹嘘,不是为了那些人对狗爷我礼遇三分,只不过想多交一些朋友能够在危急时刻帮主人一把,那个狗日的年轻人当年不帮忙也就罢了,还敢如此的编排狗爷,人可忍,狗绝不可忍!”
“师傅是什么样的一条狗,八千我心里还能不知道吗? 师傅你贵为帝师,被他一个酸臭的儒生三言两语便激怒成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 那刘秀才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知道你在门外偷听故意说的,这个师傅都想不明白?”我赶紧安慰大黄道。
大黄一愣,一双狗眼看着我道:“你小子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狗爷我跟他发脾气倒是小了狗爷我的牌面。”
说完,大黄转过狗头看着我道:“你是信狗爷我还是信那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