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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川一愣，没有想到老爷子居然看出了他的想法，但是既然被老爷子看了出来，张小川也就只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是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好像实施的可能性很小。”张小川有点无奈，不管自己怎么在脑海中模拟，那种通过压力将香味聚集起来，然后瞬间爆发的事情都是不可能完成的，这让张小川第一次觉得无奈，因为完不成而无奈。
“这本来就是很难完成的事情，小海当年也没有完成，所以你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心理负担。”老爷子安慰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加紧练习，我先离开了。”
“再见，好好休息。”张小川挥了挥手，不知道为什么，张小川突然觉得老爷子的背影比那得有几分佝偻，看上去很不好的样子。
但是张小川没有喊出声来，因为在张小川的一转眼之间，老爷子身上的其实又再次回来，整个形象也变得高大了起来，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张小川这样告诉自己，但是张小川知道，自己没有看错，那双识别无数食材的眼睛绝对不会看错。
或许会有大事情要发生了，张小川这样告诫自己，这种突然起来的紧张感在张小川的敏感的感觉中变的更加的突兀，张小川想要将自己的感觉告诉别人，但是身边应该没有人会相信自己的，张小川有点失落。
眼下的事情还是考虑一下该怎么完成色香味俱全的料理吧，张小川不止一次地想要将压力和料理结合在一起，想要让压力将香味传播出去，以此来达到香的层次。
香并不仅仅是味道好闻就可以了，同样需要的是香味可以传播到远方去带来客人，这就是香的真正含义，只是有很多的人不明白这种意思，实在是非常可惜。
压力恰好就是那种香味传播的一个很厉害的办法，但是张小川没有办法掌握到其中的秘诀，当年的那位球形锅巴料理创始人只留下了只言片语就离开了，以至于后人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利用压力。
压力的使用可以用在任何料理上，或者说是任何料理都可以使用许多办法，这就是料理的多样性，张小川对此感到高兴，料理正是因为有了多样性，才会有了无数的可能性。
其实如果不使用压力对于香味的传播，张小川也是可以制作出色香味俱全的料理的，但是张小川心里面就是有着这一种执念，让张小川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完成色香味俱全的料理，这本来就是张小川为自己设计的一个训练，但是没有想到到了最后却是束缚住了张小川自己，这是张小川完全没有料到的。
张小川看着眼前愣了半天都没有动的食材，摇了摇头，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合制作料理，所以将目光转向了常远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