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酒的后劲来了,董承的话明显多了起来。他又问道:“你可知如果是王师徒要的话,价格是多少?”
王子服摇摇头。
“吴兄,你知道吗?”董承又问吴硕。
“在下不知道。”
吴硕摇摇头,脸上也有苦笑,他也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自己要多久才能买得起这一坛酒,得出的结果让他心里郁闷。
“十二金。”董承说出了一个让两人都惊讶的数字。
“什么?”这个价格让王子服吴硕两人惊呼出声来。三十金与十二金相差实在太大了,由不得两人不惊呼。
“为什么王司徒的会这么便宜?”王子服吃惊的问。
“还用问吗?”
董承冷笑一声,他道:“他是司徒,能够与曹操对抗的人,而我,则是一个有名无权的车骑将军而已,有什么可比?”
听了董承带着怨气的话,王子服明白了。
王允是司徒,他可不是像董承这种吉祥物,他手中的权力是实打实的,是唯一一个让曹操忌惮的人。
而董承呢,一个车骑将军,没兵没权,没人在乎他。
“哼,那个可恶的掌柜,一听我与王司徒没有关系,马上就变了脸,一口咬定要这个价格。”董承脸上带着怒意,心里恨死了他口中的掌柜。
“唉!”
吴硕叹息一声,他道:“现在百姓只知天下有司徒,有丞相,不知有皇上。连一个买酒的贩子都敢欺负朝廷官员。”
“的确可恨!”王子服咬牙道。
他对董承的遭遇很有同感,因为他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如果他主动说出自己是曹操的人,许都的一些人即便知道他是偏将军也不将他放在眼内。
“现在朝廷小人当道,朝纲不振,长此下去,天下定然会大乱。”吴硕又道。
“天下早已经大乱。”
董承冷冷的道:“现在还有多人将皇上放在眼内?”
“我等只恨没有能力铲除小人,重振朝纲。”吴硕道。
“王兄,你对丞相的挟势弄权有什么看法?”董承忽然问王子服。
“我?”
王子服想不到董承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实说,他对曹操的这种骄横跋扈,弄权行为十分看不惯。
倒不是他大公无私,心中向着皇上,而是他也是被曹操提拔起来的人,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只是一个无权的偏将军。那些比他小的,比他晚跟曹操的人都一个二个爬到他头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