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方面说,刚刚有人接触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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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怔愣了许久。手里的电话也滑落到地上。
没了钱,就等于没了最后的希望。
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
重新来到木屋,她冲过去使劲儿的拍门,"栋梁,栋梁。我知道错了,你开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栋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快开门吧!"
"栋梁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你都不顾了吗?"
不论蒋夫人怎样哭喊。屋内仍是没有一点儿回应。
她急了,想要破门而入,可是,门居然没有锁。使劲儿一撞就撞开了。
蒋夫人急冲冲的走进去,但屋内已是人去楼空。
她站在屋子中央。身子禁不住有些颤抖,随即,一阵眩晕感袭来,她立即撑住旁边的桌子,才稳住了身体,不至于让自己倒下。
屋外微风吹过,她却打了个寒战,有种从未经历过的寒意。正朝她一点点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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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又在海面上游荡了一整天,霍怀琛侧卧在甲板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握着鱼竿。已保持这个姿势很长时间了。
沈公子接完一个电话,从船舱内走出来,夕阳的余晖有些刺眼,他眯起眼睛,看一眼石雕似的人,然后漫不经心的坐到不远处的躺椅上。
"你打算在我这里,还要这样白吃白喝到什么时候?"
霍怀琛懒洋洋的开口:"我哪有白吃白喝,我不是有钓鱼加餐嘛?"
沈公子的眉梢微微抽搐了一下,"你说的是那条巴掌大的,叫不出名字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