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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如履薄冰(2 / 2)

【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6个月前 作者: 水龙散人

香玉颤抖了,最后怕得不敢出门,安嫔今日来延禧宫看她时,她在安嫔面前虽然装得十分平安的样儿,但是那瓜子脸却十分的惨败与憔悴。

“兰妹,不要在姐姐面前再撑你的面子了,紫鹃暗中告诉本宫,你被那些毒妇吓成恐惧症了,每日都怕那些坏人众目睽睽地在骂你,兰妹,你是一名清高坚强,又暗中孤高自许的女子,姐姐相信你,只要你坚强,再顽强勇敢一点,你就仍然能与姐姐一起,继续过五关斩六将”安嫔拍着香玉那十分单薄的后背,语重心长地安慰香玉道。

“姐姐,我知道,那些噪音,与辱骂的声音,许多是齐妃等人制造的假象,但是这些疯子疯了,她们暗中躲在那阴暗的旮旯,连续不断地辱骂散布谣言,派人侮辱我,还故意派奴才监视我的寝宫,齐妃还在光天化日,公然对我叫嚣,要抢走我的一切感情,要害得我名誉扫地,最后什么也没有,这些疯子,更加穷凶极恶,更加的心狠手辣,皇上都没有宠幸过我,她们为什么要这么恨我”香玉双眉紧蹙,倒在安嫔的怀里,泪如雨下,声音哽咽。

“因为姐姐是熹贵妃的好姐妹,齐妃这些毒妇,对熹贵妃与宝亲王,眼红了十几年了,这些疯狗要争夺太子之位与贵妃之位,要抢夺皇上的宠爱与那些权力,所以她们已经在欲望的煽动下,一个个变成了魔鬼,兰妹,姐姐不再喊你兰妹了,以后姐姐喊你的真名字香玉,这样那些疯狗就不会再用你冒名顶替的事害你了”安嫔柳叶眉一蹙,心疼如斯地把香玉抱在怀里,搂着香玉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香玉忽然回忆起了金陵的那个雨夜,那个面若满月的人,也是这样,对她含情脉脉地软语温存。

“兰嫔这个狐媚子已经被我们整成恐惧症了,听说她每日躲在寝宫颤抖,哈哈哈,这次皇上还怎么宠爱她她还怎么在我们姐妹面前那么珠环翠绕,那么风风光光”钟粹宫,齐妃与刘德妃,馨嫔,华嫔等人,珠光宝气,浓妆艳抹地坐在软榻绣墩上,议论纷纷七嘴八舌,一个个欢声笑语地对着香玉生病的事幸灾乐祸。

雍正听到钟粹宫里有人哄堂大笑,勃然大怒,怒不可遏。

齐妃与刘德妃,不但挑唆熹贵妃与安嫔的关系,还厚颜无耻地派奸细日夜监视安嫔的咸福宫与兰嫔的延禧宫,到处传播两人的隐私,故意让阖宫的人看不起两人,也对香玉进行更卑劣恶毒的侮辱与中伤。

但是在齐妃得意忘形,忘乎所以来到养心殿,等着皇上的宠幸时,她却呆若木鸡,她的眼前,雍正的身边,正茕茕孑立着弱柳扶风,黛眉一蹙又云鬟叠翠,云鬓蓬松的兰嫔

虽然兰嫔患了恐惧症,但是在病中的兰嫔在雍正的眼前更加的楚楚可怜又清高婀娜,十分的风姿绰约。

雍正对整日郁郁寡欢,又黯然神伤的香玉,更加的怜爱与疼爱,齐妃刚刚还忘乎所以,现在却在雍正面前瞠目结舌。

大殿,老男人十分丑恶的大声咒骂,在大殿散布着恐怖的回音,军机大臣愕尔泰与张廷玉是军机处的所谓政敌,这两人都是雍正的老臣,都学识渊博,雍正深谋远虑,为了在军机处顺利以夷制夷,把这两个政敌一起任命,让六部与军机处的朋党都齐头并进,齐妃与刘德妃,富察贵人华嫔等人,就暗暗趁着军机大臣张廷玉支持宝亲王,用钱收买了愕尔泰,暗中指使愕尔泰与御史,对安嫔与熹贵妃进行流言蜚语的陷害,让皇上以为熹贵妃与安嫔暗中党同伐异。

“主儿,齐妃不但没有与安嫔兰嫔斗得两败俱伤,还收买大臣,在朝廷公然攻击主儿的娘家,齐妃这个人,是蛇蝎心肠,刘德妃与馨嫔,富察贵人等人也是心术不正,奴婢认为,她们的真正迫害目标是主儿与宝亲王”莺儿心急如焚地向熹贵妃欠身道。

“齐妃是想借扳倒安嫔策划扳倒牵连本宫与弘历,兰嫔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安嫔也年纪太轻,莺儿,本宫这次中了齐妃的计,齐妃故意在皇宫避实就虚,还到处散布谣言,派人制造假象,让后宫妃嫔以为她可以料事如神,是个无所不能的鬼,一边欺骗,一边也恐吓那些妃嫔都来投靠她,让后宫的妃嫔都唯她马首是瞻”熹贵妃蘅芜终于凤目一竖,恍然大悟。

“主儿,现在安嫔与兰嫔的名声已经被齐妃彻底毁坏了,人人都骂安嫔是一个坏女人,现在就算安嫔为主儿辩白,也没有人信,皇上若以为主儿在暗中收买张廷玉大人,李卫大人,荣亲王等人,暗中在皇宫党同伐异,每日干预朝政,我们就死到临头,走投无路了”太监喜泰也十分焦急道。

“安宛静,这次,本宫恐怕要与你患难与共,风雨同舟了,莺儿,我们去养心殿,为安嫔与兰嫔辟谣”熹贵妃柳眉一耸,对莺儿命令道。

再说齐妃,一边与刘德妃富察贵人等人联盟,到处派奸细传播编造香玉所谓变态猥琐的故事,把香玉搞得名誉扫地,一边也暗暗派奸细去青海监视在前线为国冲锋陷阵的荣贝勒弘毓。

这些歇斯底里又恬不知耻的钟粹宫狗腿,到处散布荣贝勒弘毓是色魔的谣言,妄想用歪曲丑化,谣言传播,暗中泄露所谓变态故事等十分卑鄙下流的猥琐鬼蜮伎俩,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颠倒黑白,到处贼喊捉贼,对真相不知羞耻地指黑为白,把陷害熹贵妃与安嫔的罪责,全部推卸嫁祸给荣贝勒弘毓,让熹贵妃听到谣言,最后误会弘毓,挑唆离间弘毓与宝亲王弘历反目。

因为凶手不但死皮赖脸,恬不知耻,还暗中制造假象,把那些谣言传播得绘声绘色,又惟妙惟肖,收买一些暗中潜伏的所谓地痞流氓,到处散布弘毓的谣言,厚颜无耻地丑化歪曲抹黑弘毓在人们眼中的形象,妄想把弘毓歪曲成猥琐的负面人物,让人们以为什么恶事坏事都是弘毓干的,为了让弘毓变成人人瞧不起的笑柄与丑类,这些歇斯底里又丧尽天良的狗腿,故意用钱收买枪手,用画像与流言抹黑丑化弘毓,把弘毓搞臭,整臭,骂臭。

齐妃在后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暗中指使各宫的妃嫔,每日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对香玉冷嘲热讽,讥讽奚落,在每个地儿,每个大幕,每一句说的话,都进行骚扰与歪曲,让香玉被整得神情恍惚,被那些暗示害得满腹狐疑,每日钻牛角尖,而她们在香玉的面前,更加疯狂地用画像,流言,唱戏与演绎,对香玉日夜灌输荣贝勒弘毓是一个色魔,一个丑态百出的所谓人渣,一个十分龌蹉猥琐的人,鲜廉寡耻地逼香玉与弘毓的爱情分裂,这些凶手在皇宫做的这些事,在安嫔的眼中,一件件都十分的触目惊心,而齐妃对延禧宫香玉犯下的滔天罪行,更是在雍正的眼中十分令人发指

在把香玉逼得神情恍惚,每日惶惶不可终日,在皇上面前萎靡不振后,齐妃与刘德妃,富察贵人,馨嫔等人,又暗中用害香玉与弘毓的龌蹉鬼蜮伎俩,对香玉与皇上的感情也进行十分残忍的分裂。

这些十分残暴的阴谋,都是在暗中对香玉的心理中伤,好像那小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香玉患了恐惧症后,齐妃又突然站了出来,在皇上面前装好人,顺理成章又名正言顺向雍正禀告兰嫔患了神经病,为了皇上的安全,请皇上送兰嫔回延禧宫养病。

“你们兰嫔是神经病,神经病是会打人的,现在皇上都吓得把兰嫔送回了延禧宫,皇上口谕,为了后宫的平安,现在咱家只有派人,把兰嫔押进寝宫锁宫门”再说延禧宫大门口,颐指气使又狗仗人势的总管太监赵双喜,那长马脸上,露出了残酷的奸笑,这个满脸横肉的狗奴才,在紫鹃与月悠的义愤填膺与泪光闪闪中,如狼似虎地大声嚎叫,命令那些奴才,十分残暴蛮横地押着已经十分憔悴的香玉进了寝宫,残暴地要锁上寝宫的门。

“赵双喜,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狗奴才,我们主儿只是抑郁,怎么会打人伤人皇上只命令太医给我们主儿治病,没有命令你把门锁了,你这是想虐待我们家主儿”月悠的脾气像爆炭一般,见赵双喜这么如狼似虎,怒气填膺,冲到这个狗贼的面前,与他进行争执。

“哈哈哈,月悠姑娘,你就是把老子的阴谋都泄露出来,都写出来,还有什么用,告诉你,你们主儿已经是在垂死挣扎了,你们的性命都在齐妃主子的控制下,齐妃主子要你们的性命,就是小事一桩”赵双喜一脸忘乎所以地瞪着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月悠,气势汹汹地威胁恐吓道。

“你这狗奴才,敢在延禧宫这样肆意妄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宫门外如风驰电掣地飞进来一脚,把赵双喜这个狗贼踢飞了几米,摔在地上,摔了一个嘴啃泥。

“大胆,咱家是齐妃娘娘的人,你们谁敢给兰嫔打抱不平”这赵双喜一跳起来,把那狗嘴上的血一抹,继续杀气腾腾的恐吓道。

“狗奴才,老子是你荣贝勒爷爷”这赵双喜还没有叫完,荣贝勒弘毓的一个老拳,就打在这个狗贼的长马脸上,打得这个狗贼鬼哭狼嚎,叫得满地找牙。

“荣贝勒哈哈哈,就是那个在京城人尽皆知的色魔贝勒”只见那赵双喜,不但不恐惧,还一脸的狐假虎威,对着明眸圆睁的弘毓,大声嘲笑道。

“色魔贝勒,老子是要你狗命贝勒”弘毓怒发冲冠,那双手老拳,对着这个狗奴才劈头盖脸,千百万化地打了一顿,冲进延禧宫门。

这时,在荣贝勒弘毓的眼前,几名如狼似虎,龇牙咧嘴的奴才,正押着拼死反抗,痛心疾首的香玉,残酷地毒打

弘毓目光如炬,怒发冲冠,一声大吼,冲到这几个奴才的面前,迅速神出鬼没的几次横扫千军,把这些奴才都扔出了寝宫,一场十分痛快又酣畅淋漓的打,把赵双喜等狗奴才打得焦头烂额,一个个吓得抱头鼠窜,在寝宫那流苏的帘子下,荣贝勒弘毓把眉尖若蹙的香玉搂入了怀里,把香玉温暖地抱在怀里,步出了延禧宫,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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