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这次齐妃为了暗中害本王与母妃,已经在朝廷使尽了浑身解数,若母妃与本王被齐妃陷害扳倒,三哥必然就被翻案,所以现在本王与其被齐妃污蔑为暗中残害手足,不如先入为主,用欲擒故纵的法子,先让皇阿玛认为本王忠心耿耿,不但不与兄弟争夺,还团结手足,这齐妃以后,就没有顺理成章的借口,陷害本王!”弘毓对张廷玉深谋远略地说道。
“团结手足,王爷所言极是!”张廷玉拱手,对荣亲王弘毓佩服得五体投地。
再说御花园,兰妃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一脸宁静淡定,在御花园赏花,这时,甬道又传来一些好像在冷嘲热讽的议论声,紫鹃一脸的愤怒,而香玉却罥烟眉颦蹙,不但没有怒火上涌,还泰然自若地不动声色。
“主儿,后宫那些谣言,可能已经被那些奸细内外传遍了!”紫鹃脸色惆怅地对香玉小声道。
“不,紫鹃,这是齐妃装神弄鬼,虚张声势之计,这个蠢妇,以为她的那些猥琐鬼蜮伎俩,天下人永远都想象不到,竟然仍然这么偏执地传播谣言,用惟妙惟肖的假象诈骗我们,但我对她的这些龌蹉伎俩已经全部洞悉,洞如观火,齐妃现在还故弄玄虚,装作无所不能,真是让后宫的人全都啼笑皆非,她还那么自作聪明,却没有发觉,自己只是在滑稽地掩耳盗铃!”香玉凝视着脸色十分紧张的紫鹃,莞尔一笑道。
“兰妃这个不要脸的,还是不进老娘的圈套?她不上当,老娘还是继续派人造谣,对人一口咬定,兰妃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以为天下人都在辱骂她,她的那些丑事已经臭名昭著,人尽皆知,本宫已经把兰妃逼得山穷水尽,众叛亲离了!”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齐妃,听说香玉仍然对走狗的破坏骚扰置若罔闻,若无其事,这个偏执的恶魔竟然也让人啼笑皆非地在奴才们面前,掩耳盗铃,做贼心虚,自欺欺人,在后宫盛气凌人一手遮天,颐指气使的齐妃,竟然不肯接受自己阴谋已经被香玉了如指掌的现实,仍然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对奴才们偏执地咆哮道。
延禧宫,安嫔柳叶眉婉转,来到了香玉的书房,香玉凝视着安嫔,对安嫔婉约地说道:“安姐姐,昔日屈原写离骚,在自尽前长叹道,这个世间人皆醉,只有我独醒,现在,我虽然醒着,但是也是醉着,因为我的眼前,还有我最真挚的姐妹友谊!”
荣亲王府,马瞻超一脸的提心吊胆,询问弘毓道:“大哥,原来你不是对兄弟们说,要泰然淡定吗?现奸贼围攻忠良,大哥也变成了众矢之的,大哥自己讲的,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大哥真的要拼死救兰妃吗?”
“马瞻超,大清的权力,皇阿玛的宝座,与香玉比,对我弘毓,全是一文不值!江山大同,治国安民,虽然是我弘毓的理想,但是马瞻超,这个天下,不只是我们的,也是天下百姓的,若没有本王,天下的百姓还是继续的生活,有时治国不需要对百姓那样的管制,对我自己,香玉是我的心,与那些江山皇位与功名利禄比,香玉才是我最金贵的宝贝!”弘毓凝视着马瞻超,语重心长地说道。
马瞻超心里知晓,这是弘毓心中的初心,是他的肺腑之言与憧憬!
“一花一世界,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弘毓,现在在延禧宫,看着外面突然春风乍起,好像就要风刀霜剑,我不但不能心神不宁,惶惶不可终日,六神无主,还要更自信,更自强不息,齐妃,谦妃,金妃,那些奸贼,我林香玉不会投降的,我的沉默寡言不是害怕与懦弱!”香玉杏眼圆睁,眺望着那窗外的花!
梅花云鬓,眉尖若蹙,杏脸桃腮,香玉一脸的坚强与英勇,她罥烟眉颦,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地步进了书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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