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您请安心,那些宫人与阴阳怪气的老太监再到处骂人骚扰,就要他们一个个血肉模糊!”月悠一脸的爆炭与爽利。
慎刑司,今晚鬼哭狼嚎,几个太监宫女被押到了暴室,狱卒选了大板子,在总管太监苏培盛的命令下,全部重打,打得这几个躲在阴暗处造谣骚扰的奴才一个个鲜血淋漓又屁股开花!
“皇上,在后宫指使奴才传播谣言的元凶,可能是三阿哥!”苏培盛回到养心殿,向雍正禀告了暗查各宫的结果。
“弘时这厮真的妄想暗杀他的八弟,继续手足相残吗?”雍正怒气填膺又痛彻心扉。
“安亲王,弘毓那厮在青海,被我们的计谋搞得现在里外不是人,大军就驻跸在青海,不但不许回京,进攻还不给粮草,现在正是逼死弘毓的最好机会!王爷,您是机不可失,迅速下令,命令青海附近的官员,不许给荣亲王送粮草,把弘毓的军队彻底封锁在青海!”安亲王府,弘时的幕僚赵机,向弘时献计道。
“好,赵机,你与济世派人去青海,这次一定要本王这个八弟最终一去不复返,本王这次就是要手足相残,谚语说,无毒不丈夫!”弘时怒视着赵机与济世等人,不但面目扭曲,还无情地凶光毕露!
再说后宫,熹贵妃钮祜禄蘅芜因为阿玛凌柱贪污的事,被牵连,这时,她的一个宫女,又去了养心殿,暗中向雍正告密,绘声绘色地揭发昔日熹贵妃在雍亲王潜邸,与孝敬皇后一同迫害栽赃弘毓的生母钱氏的滔天罪行,雍正这次如五雷轰顶!
在宫女告密的同时,青海,自己生母是被养母熹贵妃害死的流言,也传进了弘毓的耳朵里,弘毓顿时凄楚茫然了!
“安嫔娘娘,昨日在翊坤宫的一名宫女白苏向皇上告密,揭发了熹贵妃这十几年许多的罪行,奴婢听说,娘娘之所以这几年都没有怀上身孕,都是因为熹贵妃每年向娘娘送的锦衾里,有麝香与避孕的苏香!”新进宫的李答应,来到咸福宫,小声向安宛静禀告道。
“主儿,李答应所言甚善,奴婢早怀疑主儿这几年虽然十几次侍寝,但是却迟迟没有身孕,是熹贵妃暗中在咸福宫下了毒手,今日李答应一说,奴婢才突然醒悟,此事千真万确!”凝视着脸色十分凄楚的安宛静,雪鸢突然如梦初醒,向安嫔欠身道。
“姐妹十几年,本宫没有料到,最终竟然仍在后宫避免不了姐妹相残!”安宛静痛心疾首又心如刀割,痛彻心扉地暗中喃喃自语。
“主儿,熹贵妃这么残忍又歹毒,奴婢认为,主儿应迅速向皇上乞求,搬去圆明园,紫禁城是此地不宜久留!”雪鸢劝安宛静道。
“不,本宫若去了圆明园,香玉在后宫就独木难支了!”安宛静柳叶眉一耸道。
延禧宫,因为这几日皇宫的妃嫔都暗中在散布谣言,交头接耳,沸沸扬扬,传说熹贵妃暗中暗害安嫔又害死了荣亲王弘毓的生母,所以香玉心乱如麻,每日在延禧宫惶惶不可终日。
“安姐姐,熹贵妃既然暗中害了你这十几年,却仍然那么伪善地与你一团和气,香玉昨晚绞尽脑汁,辗转反侧,姐姐应迅速离开紫禁城,去圆明园宫避难!”香玉眉尖若蹙,弱眼横波,对安宛静劝道。
“不,香玉,我们要在紫禁城患难与共!”安宛静凝视着香玉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