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姐,你只比妹妹大几岁,年龄也不大,怎么就突然吐血了呢?”愉妃香玉顿时忧心如焚,迅速赶到了咸福宫,凝视着床榻上的安宛静,紧紧地执着安宛静的柔荑,泪如雨下又泪眼婆娑道。
“香玉妹妹,这个夏天,京城的伏天太热,但是,一些小人的狡诈,比这天气更毒,以后,我们一定要小心住在启祥宫的那个魏嫔!”安宛静用芊芊玉指抚着愉妃香玉的瓜子脸,凝视着泣不成声,痛哭流涕的香玉,意味深长地对香玉说道。
“魏嫔?安姐姐,难道是魏嫔暗中毒害姐姐?”香玉大惊失色道。
“是,魏嫔现在怀了身孕,本宫去启祥宫看了她,她竟然装模作样,与我唠嗑,后来又暗中请皇上,送了本宫许多十分珍贵的水果荔枝,但是本宫没有料到,这荔枝虽然好,但是不能与本宫的药同吃,魏嫔一定是暗中查到了荔枝可以克本宫的药,就故意请皇上借花献佛,昨日赏赐了荔枝。”安宛静对香玉一本正经地说道。
“安姐姐,妹妹已经明白了,魏嫔妄想秘密下毒除掉你!这个女人真是恶毒蛇蝎阴险,公然用这种十分隐蔽的下毒伎俩,暗害姐姐,还在人家的眼前,装作与我们姐妹一团和气特别逼真的假象,魏嫔这次之所以想暗害姐姐,可能是暗中与嘉贵妃舒妃串通一气!”香玉罥烟眉一竖,对安宛静说道。
“是,魏嫔这个女人,在后宫里最心机深沉,但是她的野心,一定必然不止是秘密投靠嘉贵妃,做嘉贵妃的一条狗!”安宛静对香玉意味深长地说道。
“她也妄想争夺皇后之位?”香玉十分愕然地问道。
“是,魏嫔想扳倒你,就定要暗中砍去妹妹你的左膀右臂,所以她就用了这秘密的毒计!”安宛静执着香玉的纤纤玉手,对香玉说道。
再说嘉贵妃,在后宫到处煽动妃嫔们对愉妃香玉的仇恨,并公然制造假象,在前朝花钱收买御史与一些枪手,公然在宫内外制造了舆论,辱骂愉妃,把愉妃歪曲丑化,并散布愉妃想争夺皇后之位的谣言,妄想让愉妃香玉永远都没有被册立皇后的机会。
永寿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凝视着皇帝弘毓,对弘毓语重心长又循循善诱道:“皇帝,因为你在后宫专宠愉妃,在前朝与天下,如若一石激起千层浪,哀家知道,这几年,其实你心中早就有了册立皇后的人选,你之所以只册立娴妃为皇贵妃,四年不册封皇后,就是想慢慢地把文武百官的嘴全都征服,然后顺理成章地册立愉妃为皇后,哀家知道,愉妃不但贤良淑德,还聪颖过人,又善解人意,但是,现在这后宫,一定要有一位可以统摄六宫,震慑妃嫔的主儿,因为亲贵大臣的反对,皇帝你暂时是不能册立愉妃为皇后的,所以哀家劝你,暂时把娴皇贵妃册立为皇后,先让你这后宫太平,再去宠爱你那为心上人,皇帝,你若听哀家的劝说,这后宫以后来日方长,以后你还是有册立愉妃为皇后的机会的!”
弘毓听了皇太后语重心长又苦口婆心的劝说,心里也慢慢明白,现在册立香玉为皇后,已经在后宫大势已去,他向皇太后蘅芜拱手道:“儿臣听皇额娘的,明日下旨,册立娴皇贵妃乌拉那拉檀香为皇后,昭告天下!”
次日,紫禁城,总管太监李盛,带着宫人,郑重其事地从天安门捧着册立皇后的圣旨,昭告天下。
翊坤宫,坤宁宫,由皇家的鸿胪寺,进行了皇后的册封大典。
乌拉那拉檀香,自打从荣亲王府潜邸进宫后,十几年没有皇上的宠爱,但是,现在,她在后宫变成了一名笑到最后的人,辰时,乌拉那拉檀香戴着那十分华贵的皇后东珠朝冠,在宫人的簇拥下,雍容华贵,身穿那戴着双喜珊瑚东珠的朝褂,里面穿着团花灿若云霞的皇后凤袍,脚穿宫廷的花盆底鞋,身后戴着双喜珊瑚的珍珠流苏,凤目弯弯,珠环翠绕又长袖青琚,步上了坤宁宫。
“主儿,娴皇贵妃被册立皇后了!”这时,嘉贵妃因为九阿哥正生病,在景阳宫心乱如麻,心神不宁,突然,鸢儿跪在嘉贵妃的脚下,大声禀告道。
坤宁宫,册立皇后的大殿仍然在顺利地继续,乌拉那拉檀香,对着皇上的圣旨,三跪九叩,宫人呈上了皇后的凤玺与黄金册宝,各宫妃嫔,都举止得体地向乌拉那拉檀香,三跪九肃。
“香玉妹妹,若不是你在后宫的谦让,姐姐是做不成这大清母仪天下的皇后的,刚刚册封大典,姐姐一直暗暗心中心潮起伏又忐忑不安,这个皇后之位,原来应该是妹妹的。”翊坤宫,皇后檀香执着身边愉妃香玉的柔荑,一脸初心深情地凝视着香玉,对香玉十分感动地说道。
“檀香姐姐,妹妹一直都认为,姐姐才是这后宫皇后之位的最好人选,因为姐姐统摄六宫,杀伐决断,什么事都可以管理得有条不紊,井井有条,妹妹却没有这个才能,所以姐姐,你就这么在翊坤宫威风凛凛地做着皇后,妹妹在暗中与苏云姐姐辅佐姐姐,后宫一定太平!”愉妃香玉那黛眉一弯,对皇后檀香莞尔一笑。
再说嘉贵妃金佳锦瑟,争夺皇后再次惨败,不由得怒火万丈,气急败坏,但是慎嫔劝说嘉贵妃道:“贵妃娘娘,现在乌拉那拉檀香做了皇后,那愉妃珂里叶特氏以后就没有当皇后的希望了,以后我们暗中只要挑唆离间皇后与愉妃的关系,她们还是会姐妹反目的!”
“慎嫔,你所言极是,言之有理!我们继续到处拼命地传播愉妃的谣言,传说愉妃与钱太医暗中私情的丑事,每天说,每天传,皇上最终一定会对这愉妃死心的!”嘉贵妃一脸狡诈,仰面大笑道。
“乌拉那拉檀香,本宫暗中把你在外的名声全部都坏了,本宫以后看你还当不当皇后!”再说景仁宫,舒妃春燕原来对皇后之位也虎视眈眈,但是自打十阿哥在景仁宫诞生后,皇上一直没有给十阿哥九阿哥起名,所以舒妃心乱如麻,现在娴皇贵妃乌拉那拉檀香被册立为皇后,舒妃怒发冲冠又暴跳如雷,把原来陷害的目标,从愉妃,迅速转到了皇后檀香。
乌拉那拉檀香的丑事,也开始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散布。
“不要脸的,就她也配册立皇后?本王让她名誉扫地,以后看她死不死心!”前朝,突然又传来一个老男人恬不知耻又阴阳怪气的尖叫声,文武百官都看着那老男人,七嘴八舌,又面面相觑,这个老匹夫,就是礼亲王允纛,因为礼亲王与大学士金夏桂是朋友,又是四阿哥永城,八阿哥永璇的师傅,所以这厮痴心妄想秘密拥立嘉贵妃为皇后,在朝廷到处拉帮结派,以后恢复满人的议政王大臣会议,现在乌拉那拉檀香被册立皇后后,礼亲王的妄想就血本无归了,所以这厮在前朝气得七窍冒烟,明目张胆联合怡亲王等人,在大殿到处煽动混乱。
“大胆,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竟然敢公然辱骂皇后,来人,把礼亲王与怡亲王都撵出去,押去宗人府都圈禁,这些混账,朕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时,弘毓在李盛的搀扶下步上了丹墀,听到礼亲王在破口大骂,龙颜大怒。
再说延禧宫,苏云来到寝宫,愉妃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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