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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按部就班地过着日子,不知不觉时间走得飞快。
等凌岫格斗和阮玉瑶能过几招,骑术掌握自如的时候,他才恍然已经过了五月中旬了。
庄子上的农人开始忙碌的热火朝天,正是五月人倍忙的时候。
凌岫对弓箭放弃治疗后专心学另外两样,倒是轻松得多。阮玉瑶弓箭天赋最好,骑术也不错,格斗略微差点,但是也比他强!
他觉得也许阮玉瑶那家伙是传说中的练武奇才,阮将军的基因真不一般,夫人也秀外慧中,真是继承了父母的优点。
当初他俩定的七日一轮休,倒是琼瑶院的老规矩了,所以这回休息日他们准备去试试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
这庄子临山,西北面有几座小山相连,这个时节林木茂盛。
他们带着护卫进山夏猎,咳,说夏猎太夸张了,他们实际上跟玩似的。
凌岫好奇山里好不好玩,对打猎很感兴趣,反正有护卫,他拿着弓箭是纯体验一番。
倒是阮玉瑶跃跃欲试,感觉她要上山打老虎,完全不见上回流落野外的害怕了。
他们带着十五护卫进了山林,一路上小动物很多,没有见到大型野兽。
林中虫鸣鸟叫,清风和煦,光影摇晃,他竟觉得颇为闲情。
正心情舒畅,浑身放松着,就听身后阮玉瑶喊他的声音。
“阿岫,你别动。”
他正想转身问她作甚,就听她又喊,“别动!”
凌岫这下乖乖听话站定不动,他以为发现了猎物,不敢惊扰。
只听“咻”的一声,羽箭飞过他的身侧,定到他前方一米多的草丛。
他定睛一看,心中一突,下意识后退一步。哪里是猎物,分明是一条蛇,他不认识是什么种类的,只看见带着红色,他不敢再看。
天知道,他除了隐藏路痴以外,还很怕蛇这类滑溜溜的爬虫动物。
前生大学同学有养了宠物蛇的,他知道后默默远离。
脸微微一白,他再往前就要踩到了。吓死爹了,心中腹诽。
正想转身谢谢阮玉瑶,就见斜后方走出来一人直接走上前去拔起箭矢,顺便捡起了蛇,朝凌岫他们示意,“你们要不要?”
要什么?蛇吗?
凌岫无语着赶紧摇头,就差把脖子扭了。
阮玉瑶也摇头,其余护卫都没反应。那人点点头,行个礼,把蛇收好。
凌岫觉得这人是个勇士,也觉得他看起来很眼熟,眨巴着眼睛,多看了一会儿,谁知道,那人竟察觉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凌岫赶紧移开视线,还挺敏锐,那哥们不是正往布袋装蛇么。
等等,搞半天,刚刚那箭不是阮玉瑶射的,是那个黑衣少年,看着不比他大几岁,还挺厉害。
他转身看看阮玉瑶的手,正把拿出来的羽箭放回去。
“阿岫,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会儿?”
凌岫摇摇头,他明明是被吓的,咽口唾沫,默默走到阮玉瑶身后。
“见过阮小姐。”那黑衣少年叉手向玉瑶行礼。
阮玉瑶也向他行礼,打招呼,“原是姜护卫,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等随公子出来游猎,就在前方。”姜护卫说着,抬手示意。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正想道别。就听他继续道,“阮将军也在。”
“真的,我们可以跟着一起吗。”她激动的问道。
凌岫知道阮玉瑶很久没见阮将军了,只夫人半月会过来看望她一次。
“无碍,便请小姐带人跟上我就是。”语毕行礼,转身带路。
于是一行人跟着那姜护卫一道往前走,穿过一条小溪流,一盏茶功夫就看见隐隐约约的人影了。
到宽阔的草地,只见一行人正在休整,处理猎物,当作果腹之物。
阮将军正跟太子正坐在大石上说话,发现来人,仔细一看正是阮玉瑶一行。
“阿爹。”阮玉瑶小跑上前,行礼喊道。
“瑶儿,你们怎么也在?”阮将军惊讶一瞬。
“我们来玩的。”没敢说来打猎。
“瞎胡闹!这山林有熊瞎子。”阮将军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骂不得又舍不得打。
“就这一回,下次不敢了。”阮玉瑶乖觉的顺从道。低下头,偷摸吐吐舌头。
“嗯,这回跟我们一道吧,天黑之前回去。”阮将军点点头。
阮玉瑶看他不生气了,转身朝少年太子见礼,“见过太……公子。”差点咬了舌头,她想起好像没有对外公布太子在陇州。
“阮小姐不必多礼。”一身玄色箭袖圆领袍的少年回礼道。
凌岫默默当作背景板,跟在阮玉瑶身后,随着阮玉瑶行礼。
一段时间不见,两个少女又长高一截,都是一身利落的弓袋袖圆领袍。皮肤也略黑了些,身形倒是感觉不若之前单薄,看来训练还挺有成效。
阮将军打量过后,摸着自己的短胡茬,满意点点头,见她们都戴着白玉扳指,竟有一种送人礼物被人喜爱的满足感。
阮将军还惊讶了一回,也没想到平时这么不着调的姑娘竟还能认真学习箭术。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昔日小胖墩已长成了翩翩少女。
“小女顽劣,让公子见笑了。”他朝少年太子拱手一礼,以示歉意。
“将军不必介怀,我看令爱很天真活泼。”他意味深长道。
阮将军爽朗笑笑,摇摇头,做无奈状。阮玉瑶默不作声装鹌鹑,殊不知她之前的小动作被人清楚的看见。
待午时休整结束,众人开始正式打猎。
凌岫已经不再惊讶阮玉瑶有多厉害,竟然猎到不少兔子野鸡,箭术进步神速。
至于他自己不提也罢,看着野鸡惊叫起飞,落下一片羽毛,仿佛对他无情嘲笑。
然后那位太子殿下身边的姜护卫出箭迅速,那只野鸡最终还是败在高手箭下。
凌岫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一只野鸡跑了就跑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