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冷云也是顿了一下后对着那清松说道,“师哥,这是北院清丰长老的三徒弟。”
“清丰他就是个看藏书楼的,能教出什么货色来。这若是六扇门来,还能让你写出这个字来?”清松一面抖着拂尘,一面也是开口说道,“这人估计就是看见那把绣春刀,就开始瞎几把想了。”
“师叔,你多少还是注意一下措辞。”冷云也是伸手拉了拉清松后开口说道,“再者我也还没有完全看出来呢。毕竟对六扇门也是合理的怀疑啊。这刀,伤痕,还有理由。这么一看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清松也是没有想到这冷云也是这么开口,上去就给了这冷云一下后开口说道:“你看好了。”说完也是从几具尸体身边捡过来了几块黑色破布,也是继续说道:“这你看看这黑色的大破布是哪里来的。”
冷云也是接手看了看后说道:“这一看就是夜行衣的破布啊。”
“你既然知道,那你还闹什么糊涂。”冷云也是开口说道,“我们的人自然是一身道袍,绝没有穿什么夜行衣的道理,而这六扇门的人都开始用绣春刀了,会记得换上一身夜行衣?好。”
“兴许是把绣春刀的特性给忘了呢?”冷云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
“好,我容许这个条件。六扇门的人把绣春刀的事情忘了,那么他们穿上夜行衣来行刺的目的,就在于掩藏自己了。”清松也是看着冷云问道,“是也不是?”
“这是自然。”冷云也是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叔后开口说道。
清松见他回答得这么干脆也是上去又是一个脑瓜崩,直接骂道:“既然为了掩藏身份,那么为什么还要用自己最为明显的招式?还让对面的人发现了。还厚那个没有写完的六字。”
冷云也是开口说道:“师叔认为那个六字不是师兄写的?”
“我可没有这么说,因为这十有八九是你那傻子师哥自己干得。”清松也是开口说道,“但是这事情不应该这么说。若是为了掩藏身份,他们一定会把关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清理干净。而尤其是六扇门出来的人,他们更是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何故一个我们一眼都能看见的血字,他们竟然没有处理掉?”
“师叔,教训的是。是冷云糊涂了。”冷云也是开口说道。
“糊涂不可怕,怕的是你也这么稀里糊涂地丢了性命啊。”清松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当武当这些人正在犯难的时候,方潇也是也是呆着苏忧怜,前去赴赵正平的饭局。赵正平也是热情地将方潇请到了座位上。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我初来只当你是在招待所有过来的朋友,现在可真是折煞我了。”
赵正平也是笑着说道:“我可是听说方兄在真兄弟面前都是没皮没脸的,如此看来我还不能是赵兄的好友啊,这里面的分量也是少了太多啊。”
“赵兄这么说,方潇也就只能和忧怜两个人不客气了。”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赵正平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本就该如此,想吃什么自己动手啊。幻玉随便唱点东西吧。”幻玉也是笑着一躬身子也是弹唱道:“秋江一望泪潸潸,怕向那孤篷看也。这别离中生出一种苦难言。恨拆散在霎时间,都只为心儿里眼儿边,血儿流把我的香肌减也。恨煞那野水平川,生隔断银河水,断送我春老啼鹃。黄昏月下,意惹情牵。才照的个双鸾镜,又早买别离船。哭得我两岸枫林,做了相思泪斑。和你打迭凄凉今夜眠,喜见你的多情面。花谢重开月再园,又怕你难留恋。离情万千,一似梦里相逢,教我愁怎言?想看你初相见,心甜意甜。想着你乍别时,山前水前。我怎负转眼负盟言?我怎敢忘却些儿灯边酒边?只愁你形单影单。又愁你衾寒枕寒。哭得我哽咽喉干,一似西风泣断猿。月明云淡露华浓,倚枕愁听四壁蛩。伤秋宋玉赋西风。落叶惊残梦。小生看此溶溶夜月,悄悄闲庭。背井离乡,孤衾独枕。好生烦闷。只得在此闲玩片时。不免到白云楼下,散步一番。多少是好。闲步芳尘数落红,步虚声度许飞琼,乍听还疑别院风,妙!听凄凄楚楚那声中,谁家夜月琴三弄,细数离情曲未终。莫不为听云水声寒—曲中。原来陈姑在此操琴,门儿半掩,待我掩身而进。粉墙花影自重,帘卷残荷水殿风。抱琴弹向月明中,香袅金猊动。”
“今天我那个弟弟倒是没有找你。”赵正平也是笑着给方潇满酒,一边也是笑着说道,“这关中的酒比南面要重上一些,这里面你自己控制。”
方潇也是笑着接过杯子说道:“正菲只是有些想不开罢了,当然他母亲的影响有些。如果可以留下他母子一条生路吧。”
赵正平的筷子也是在这桌上打转,而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用你方潇的人情来换,倒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啊。”而见自己的主子暗示,这幻玉的方才停下的琵琶弦也是再度想了起来,也是开口笑着唱道:“你休要一春鱼雁无消息,我这里青鸾有信须频寄;你休要金榜无名誓不归,盼只盼你真情永不移。去也!四围山色中,一鞭残照里。泪随流水急,愁逐野云飞。青山暮霭相遮蔽,遍人间烦恼填胸臆,填胸臆。几时重会,何日、何日君归?离愁千缕如何剪?全凭着情真意坚。愿有情人都成美眷,早些月儿圆,迟些、迟些月儿圆。擎来的酒共食,尝者似土和泥。恨塞满愁肠胃,未饮心先醉,相思各自知。恼世人忒重虚名轻情义,搁泪汪汪不敢垂,相对无言语。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得倩疏林挂住斜蛑。马儿行,车儿快快随,却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听得道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见安排着车儿、马儿,不由人熬熬煎煎的气;有什么心情花儿、靥儿,打扮得娇娇滴滴的媚;准备着被儿、枕儿,则索昏昏沉沉的睡;从今衫儿、袖儿,湿做重重叠叠的泪。兀的不闷杀人也么哥,兀的不闷杀人也么哥。久已后书儿、信儿,索与我惶惶的寄。”
“我的人情我记得还是很贵的吧。”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先这样吧,我的人情预支着,万一要是人家成事了,也算是我的一份投名状。”
赵正平也是笑道:“你还真是一点亏都吃不上啊,你放心吧正菲毕竟是我的亲弟弟。这件事情的轻重我比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