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绩语也是看着自己剑锋上的一个小口说道:“你还是让我有些感兴趣的,不过我想放下今天应该不会放你们走吧。”而这个时候方潇也是已经这将渔夫身上的穴道给点上了,提着他开口说道:“其实,三个人我都可以放走。但是樵夫你很不巧,我昨晚还拿到了一份状纸以及思问阁给我的消息,所以你牵扯了几状命案,要随我去转一转。”
“若是方捕头真得抓得住我的话。那我还是愿意听您的。”那樵夫的声音也是笑着传了出来,而这农夫则是一个聪明人直接将这武器放到地上后站到这渔夫的边上,查看着这渔夫有没有什么危险。而方潇也是嘴角勾了一下后说道:“那你可别后悔。”
“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那樵夫也是自信地开口说道。
而方潇也是没有搭理他的话,一剑奔着空中而去。一个人影也是随着这一剑的滑落而摔到了一边。“你要是没有那么好的本事,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方潇也是看了一眼正在那吐血的樵夫也是开口说道,“农夫是吧,你可以带着这位离开了。记得和楼主说一声,方潇期待着他走出南京的那一天。”
这农夫也是对着方潇拱了拱手后就背着这渔夫走了。而这边方潇也是来到这齐王面前说道:“微臣来迟,还望王爷降罪。”
“你就是那个少年天才方潇?方梁平太傅的儿子,苏步青总捕头的女婿?”这个齐王也是好奇地看着方潇开口问道。
这么方潇正应付着那个齐王的时候。聚仙楼里的楼主则是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听着戏。“胆大崔通,不该停妻别娶,又将我女儿脸上刺字,发配在沙门岛。来!将他衣冠剥掉,推出去。走,走,走,外边外边。伯父来了,伯父快快救命。你为何落到这样的光景啊。伯父啊!孩儿进京科考得中头名状元,又在赵府招亲。我妻张翠鸾,千里迢迢来到此处,前来寻找于我,是我听了这个贱人之言,将她脸上刺字发配到沙门岛。如今他父女中途上相见,要将孩儿斩首。伯父来得正好,快与孩儿讲个人情吧。崔通啊,小畜生。恨老汉当初瞎眼,将我的干女儿许配与你。实指望你进京高榜得中,夫妻重圆,夫唱妇随。谁知你得中后停妻别娶,你那妻子找上门来就该将她相认,不但不认,还将她脸上刺字发配沙门岛,做出此事,你,你的良心何在,天理何存?幸亏你做了七品知县,你若做了宰相,连祖宗也就不认了哇。你这样忘恩负义之徒,叫我怎样见我的干女儿?我回淮河去了。伯父啊,将孩儿斩首不关紧要,只是崔氏门中就我一条根芽,老人家百年之后,是何人上坟插柳,披麻戴孝?伯父你要再思啊再想。可也是呀。崔氏门中就这一条根芽,何人接续后代香烟。好,看在祖宗的份上,碰碰运气如何。起来!”
“哎呀,这女子也是苦命人,若不是命该如此,何至于斯啊。”楼主也是叹气道。
“这位贵人觉得是命运?”那戏子也是停下了偏过头看着楼主开口说道。
楼主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怎么认为的并不重要,关键是人们怎么认为。”说着这楼主也是看向了这楼下的人。这下面也是闹成了一团。这边花间的赤老也是知道了消息。淡然地笑了笑后,站起身子对着刘玉田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后说道:“刘捕头,希望我们的协议能完成下去。老夫明日就会带着花间撤出金陵,但是还求刘捕头给一些残留的人一条生路。”
刘玉田看着这个样子的赤老也是知道方潇一定是完成了任务,于是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请赤先生放心,我刘玉田的信誉还是有用的。”这赤老也是满意地笑了笑后走出了这聚仙楼也是看得众人一愣。而这边刘玉田也是和这张公公相视一笑后,也是一边口中说着‘什么好小子之类的话’也是走出了聚仙楼。这一下也是让这聚仙楼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而二楼这楼主也是笑了笑后说道:“看来方潇那小子也是赢了,无妨到了我这个岁数也是没有什么是只得在意的东西了。你再帮我唱上一段也是出去吧。”
“是。”那个戏子也是笑了笑后开口唱道,“女儿你受委屈了哇!崔通犯罪本当斩首,只是老汉,只剩侄子一条根芽,倘若我死后无人披麻载孝送入坟茔,二者……哦,我明白了。啊,女儿。若与我女消气将崔通斩首,怎奈我儿终身依靠何人?爹爹若将崔通斩首,女儿情愿落发为尼。崔通,我的干女儿在盛怒之下,我想你们是少年的夫妻,过去跪在埃尘苦苦地哀告,她若是乐了你就活了,她若是怒了,你就死了。遵命了。此处好比阎罗殿,吓得崔通胆颤寒。岳父好比催叫大汉,我妻好比五殿阎。只得上前苦哀告,满脸陪笑叫声翠鸾。啊,夫人。夫人这不在这吗?你跪下吧。夫人若是饶了我,我一定休了她续配姻缘。走上前来忙解劝,我儿该把海量放宽。儿啊,念在我崔氏门中就是这一条根芽,看在为父的份上你饶恕了吧。非是女儿不肯饶恕,可知强人半点人性也是无有,他命刘仁走在中途路上将我打死,若非刘仁搭救,难道女儿还有两条性命不成么?呵呵,你这奴才,何至如此?大人你,你就将他发落了吧。”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这书生也是说了半句话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的身上也是插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那书生也是忙捂住自己的伤口后说道:“你是谁!”
“放心去吧,那刃上我也是特意涂了见血封喉。还有我你不认识了吗?”那个戏子也是笑了笑后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华玉贞!”这个书生也是指着这个女人一脸不敢信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