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城某处深宅院落内,几名换下朝服的人,全都围在桌旁,商议着又在纸上写写画画着商量。
“那位代理人已经同意我们的计策了。”
“到时她会派人前往凉州方向,开展刺杀突厥王子的行动。”
“同时这次接引突厥的人,也会通过朝堂运作,挑选一个对景贤殿下妨碍最大的人!”
“是啊,这种一箭双雕,同时解决两大难题的机会,精明如代理人,怎么可能会错过!”
“就是不知这次派去接引的人,到底会选上谁?”
“谁知道呢,反正谁阻碍景贤殿下,谁就得死。”
“哈哈,是啊,到时候我们就静等看好戏啦。”
“自从景贤殿下被赶到东北一带,我就天天盼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下,哈哈,好日子不远啦。”
“是啊是啊!来来喝酒喝酒,我们就提前庆祝胜利吧!”
窗外夜色浓墨。
与此同时,宫城内。
女皇陛下的寝宫内,张易之正服侍着帮陛下穿衣。
两人面带潮红,脸上还未恢复到正常状态。
女皇陛下神情慵懒的坐在床边,继续欢愉之前的文书审阅。
她看的,正巧就是今日由吏部送进宫内的预备提报参军录事的名单。
张易之抬眼看到那奏章的封皮,什么都没说。
只是在一旁帮陛下揉捏筋骨,舒缓刚才用力过度而疲劳的身体,准备再战。
女皇陛下的目光在范宁名字上迟疑不定。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张易之扫到范宁名字,眼睛微眯之后,便再次恢复如常。
“陛下您可是在为升迁选人而烦恼?
易之书读的不多,却觉得,年老则只想求稳,不一定会有年轻的迫切求功.勋之心。
这选人,还是得选年轻些的才好。”
女皇陛下沉吟片刻,点头便在范宁的名字上,画了个红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