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理解到底是啥在支撑着他们...
转过天来,范宁等到衙门派人来传唤的消息。
他也懒得去,直接就让差役把那张衙门开出来的证明文书带走。
“我人就不去了,耽误时间,就麻烦你带我跑一趟。”
那名差役谨慎的将文书收好,便转身回去复命了。
说起来,范宁还是这些长安县衙差役的顶头上司。
交代这种小事,喝水一样容易。
待到一上午过去,之前那名来找范宁的差役,便又返回。
“头儿,那些个商户,本来听说你没去,吵着嚷着在喊着要把你抓过去,说你这是藐视公堂。”
“但一看到你的这份文书,立刻全噤了声,一句话也说出来。”
差役将上午的情况汇报给范宁听。
这些事,本来就在范宁的预料中。
因此范宁听完倒也没啥。
“那这些商户,是否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我店里闹事了?”
这才是范宁最关心的。
“自然,纪县令已经发了话,如果今后还有人明知故犯去骚扰有文书的店铺做生意,绝不放过。”
这就好。
范宁要的,就是这句话。
这个小插曲算是告一段落了。
二娘食肆每天晚上的生意,越来越火爆。
范宁则是一如往常,继续在铁器厂里监工着大炮生产。
在古代没有机械化纯靠手工打磨的效率下。
想做出大炮,可不是几天就能做好的。
不过好在眼下也没有急需大炮出手的情况。
范宁倒也用不着急。
不过,就在几天之后,却又有商户的人,找到铁器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