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此乃百花盛会!我等之谈百花,不谈政事!”
东夷使者果断认怂,他还等着欣赏大夏所谓的花王呢。
“大夏花王到!”
刘文瑾的公鸭嗓大声喊道,上京城的百姓们翘首以盼。
大夏群臣目不转睛,能够压过东夷人的花王,就看今朝了!
周怀安走在最前,与其他人手捧花盆不公,燕王世子则是端着托盘。
太史昭和曾纪常分列两侧,两人脸色肃穆,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把了!
星河观玄灵道长和白露使徒,以及夏侯雪,则是紧随其后。
损友二人组相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四个字——凶多吉少。
“周怀安,让东夷人看看何为大夏花王!”
文景帝明显憋了一口气,看向托盘笑道:“这莫非是道长培育的新品种?”
此言一出,玄灵道长脸色尴尬,周怀安更是沉默不语。
勇亲王看到侄儿后,心中紧张,再看到玄灵道长,不由地老脸一红。
“父王?”
永嘉郡主不明所以,哪怕千军万马在前,自家父王都不会这般。
“无妨!看长卿如何行事。”
隔壁老杨轻舒一口气,幸亏王妃不在,否则可有热闹看了!
周怀安将锦帕撤下,托盘里赫然是一折残枝。
“这……这哪里是花王,分明是残枝败柳!”
“完了!我大夏这次丢人丢大了!”
“竟然让狗日的东夷人夺魁,我不甘心!”
百姓们破口大骂,百官更是面无血色。
哪怕你弄一株花过来,输也别输的太难看啊!
现在倒好,直接弄了一折残枝,这是大本钟来了,又急(G)又摆!
文景帝面色铁青,冷哼道:“周怀安,这就是花王?”
东夷使者已经猖狂大笑:“大夏的花王,莫非就是这一株残枝不成?当真是贻笑大方!”
完了!芭比q了!
太史昭面如土色,曾纪常紧张地攥紧拳头。
隔这么老远,他都能感受到皇帝的怒火!
“不错,这便是我们大夏最新的花王!”
周怀安毫无惧意,直视着文景帝,笑道:“陛下,可知这是什么花?”
什么花?
那就是个树枝子!
文景帝憋了一口气,语气不善道:“什么花,朕不知道!朕只知道,你的人头,搞不好要落地!”
周怀安笑道:“这花浑然天成,敢问东夷人的花王,要培养多久?”
此言一出,东夷使者有些发懵,花王是他们抢来的,这等问题如何回答?
“你不知道,因为它是贫道所养。”
玄灵道长娉婷的身姿,很快便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此花要每日松土,保持根茎畅通。浇水,也要用贫道独有的水灵气。试问寻常百姓,如何能培育出如此牡丹?”
一众百姓当场懵逼,但是玄灵道长的水灵气,他们就没有,更不要说培养花王了。
“哼!我东夷阴阳师,也有人具备水灵气!”
东夷使者依旧嘴硬,司马宣却已经见缝插针道:“你说这花是你培育的,岂不是说明执金吾护送花王不利?让东夷捷足先登?”
众人这才将目光看向曹吾鸣和执金吾,司马宣一脸阴笑,“我倒要看看曹公对此,作何解释!”
曹吾鸣并未搭理司马宣,而是看向周怀安:“去给陛下解释吧!”
周怀安拱手行礼,“是,曹公。”
燕王世子不慌不忙,看向司马宣:“敢问这位是?”
“晋国公,司马宣!”
司马宣冷眼看向周怀安,“哪怕你是燕王世子,丢了花王,也是办事不力!”
周怀安点头道:“司马宣?果然配了一副司马脸呢!”
司马宣闻言大怒,正要发作,却听到文景帝开口:“说,花王的事!”
周怀安躬身作揖,“恭喜陛下,喜得花王!我大夏再次夺魁百花会!”
东夷使者冷笑道:“陛下,此人已经神志不清,明显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此番夺魁的分明是我东夷花王!”
周怀安笑着将那折残枝,亲手插在了地上,笑道:“道长看你的了!”
玄灵道长微笑点头,双手一道水灵气,一道木灵气分别注入残枝内。
“牡丹花侧一枝梅,富贵寒酸共一堆!”
“休道牡丹天国色,须知梅占百花魁!”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天降大雪,六月飞霜!
其余白花,连带着花王都迅速枯萎。
只有一剪寒梅,寒冬里傲霜斗雪,不怕天寒地冻,不畏冰袭雪侵。
当别的花枯萎零落,花残叶败时,梅花却昂首怒放,独树一帜,傲然挺立在这霜雪之中。
周怀安笑道:“胜负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