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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大起大落都不能形容顾明然此刻的心情。
他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直到小少爷疑惑的凑到跟前叫他, “明然？你怎么了？”
顾明然内心无数个想法跑过，最终, 还是选择了像是往常一样的理智对待。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是以前处理公司事务一样，将目前这个“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事件处理清楚。
冷静分析后，男人很顺畅的找到了突破口。
“圆圆，在你心里，我是你的长辈吗？”
父母, 白胡子医生, 老师，曾经的顾明然很自得自己能够在颜元心中占着这样的位置, 但现在, 他只觉得无力极了。
这世界上还有比你喜欢的人对你没意思更绝望的事吗？
有。
他不光不喜欢你，还将你放在了长辈位置上。
颜元思考起来还是有点慢了, 但他努力的思考后回答，“我不知道。”
小动物一般的直觉让他察觉到了顾明然仿佛有点不高兴, 这让他有点瑟缩。
毕竟他的成长经历让他下意识讨好着身边所有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回答会不会让明然更加不高兴。
顾明然的确是心里闷, 但他没有对颜元发火, 而是伸出手, 温柔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
“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