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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些混混们似乎真的相信陈熙了,纷纷挥起砍刀指着我说,“什么世道,一个煞笔屌丝男人也敢充英雄?信不信哥几个把你剁了烤着吃?”
去尼玛的,这都是煞笔啊,明明是女的喊的声音,他们居然真的相信是我喊的?
不过现在我有超能拳套,倒也不是很害怕,我上次试过超能拳套的威力,只要他们没有枪,不用枪,打这十几个混混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大概相当于一个特种兵王的实力,我想在这个时代,能单打独斗胜过这高科技拳套的人应该是很少很少的。
“尼玛的,谁呀,活得不耐烦了!敢这样跟毛哥讲话!”鸡毛那伙小弟也不甘示弱争相怒骂我,“看什么看,眼珠子给你挖了去!”
疤脸和鸡毛相视一眼,分别抬手制止了两拨人乱哄哄吐口水的丢脸行为。
我看了陈熙一眼,也不管了,直接走了上去。既然她给了我装比的机会,那就装呗,何乐而不为呢。我一手握着半瓶啤酒,站到街边,慢悠悠说道:“疤脸,鸡毛,嗯,争地盘,收保护费,抢女人,干得不错嘛……”
我看了看身边,刚好有个烧烤架,烧烤架上还有鸡翅、肉串还冒着浓浓香气,炭火烧得正旺,老板却溜得没影了。
“关你屁事,你以为你是警察啊……”有个小弟忍不住叫嚣。
“再多嘴的话,老子先干了你!”疤脸扬起长柄斧,冲我高声咆哮,惊得那个小弟脖子一缩,同时镇住了周围所有人。
他看得出来,敢同时和两帮人叫板,身边还带着那么极品的女朋友,这小子一定不是个废物。
鸡毛也品出味儿了,怒视着我,又看了看陈熙,心想好白菜怎么都叫猪拱了,稍一琢磨不对啊,这小子衣冠楚楚,气定神闲的样子比猪强太多了,再瞅自己的花衬衫,千疮百孔的牛仔裤,两相对比,靠!原来自己才是猪!
“哎呀,你说你们不学好,出来混干嘛呢。所以你们都有罪,应该一起烧烤烧烤。”我漫不经心翻着烤架上的肉串,像是在专注一件细致入微的工作。
鸡毛火冒三丈,操着砍刀盯住他,用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骂说:“小白脸,去尼玛的,你是不是痒了,小心老子现在就来干爆你!”
人群轰的一下爆发出猥琐不绝的笑声,可是没过几秒钟,又全部闭紧了嘴巴,所有目光骇然望着同一个方向,有两三个人吓得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
只见此时刺客,我已经把手伸进烤架炉膛,抓起一块燃烧正炽的木炭,摊在手掌心,任它静静燃烧。
这看起来很吓人,但我有超能拳套,根本丝毫没有感觉。
整条街突然变得静悄悄,弥漫着渐起的寒意和杀机,诡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你看我的脸白吗?”我随意玩着掌心的木炭,静静站在那里,淡淡的说了一具,却没一个人敢接我的问题。
看到这一幕,陈熙美眸中泛起的兴趣大涨,而周围其他围观的女生们则是纷纷吓傻了,此刻都瞪大了眼睛,捂住红艳艳的嘴唇忘记了呼吸。
这么多人被一只人镇住,实在让疤脸恼怒,他用力挥手,愤怒的说:“你们都是煞笔吧,没看过魔术嘛,这是变戏法的鬼把戏,我们这么多弟兄们还打不过他吗?快点,一起上,砍了他!”
“行,我们先不打了,先剁了这小子喂狗,然后我们再打。”鸡毛也不甘落后,挥刀暴躁乱吼,却不上前。
七八个人蹿上来持刀围起我,有疤脸的人,也有鸡毛的小弟。两位老大在圈外抱起膀子点燃香烟,静观变化。两伙人阵营一转,一致对外,转变之快让人瞠目。
但我并不担心,才七八个人,根本不够我打,全部一起上我还有点虚。但后面那些胆小的混混明显不敢上。
我掌心摊开红木炭,另一只手拎着冰镇啤酒,微笑着面对这一大群人说,“有烧烤不吃,打架斗殴抢别人家的女人,你们很有种嘛!”
其中一个光头刚说了句:“种尼玛个比……”
就看见眼前一片黑暗,然后视野被浓浓的红色填满,同时觉得好像有一列火车迎面撞来,鼻骨咔嚓一声就断成好几截,然后整个人都飞起来,重重撞倒身后两个同伙!
“砍他!”其余人看到我一拳击飞光头大汉,满面狰狞挥刀持斧头一拥而上,寒光闪闪,杀气腾腾。
看到这一幕,我瞬间手掌向上一震,那块烧熟的木炭从我手中弹起,如一颗璀璨发光的宝石,嘭!宝石突然从中间炸开,气浪鼓动点点火星,美丽绝伦。我的一只手,仍然是那只手,以太极推手的姿态,摆荡三百六十度,手与木炭火星共舞,洒出一片灿烂光华。
挥刀拥上来的混混们登时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丢掉砍刀和斧头,捂着眼睛胳膊叫嚷,像一群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蹿。
喀嚓……
我手里的啤酒瓶应声碎成无数块,噼里啪啦夹裹着冰凉的酒液如暴风骤雨席卷四周,玻璃碎片扎进混混们的皮肉里,瞬间歪七扭八躺到了一大片。
“来,继续。”我勾了勾手,剩下还能站着的混混们齐齐向后退了好几步。
一块木炭一个酒瓶击溃八个人,他还是人吗?他是魔鬼!
“鸡毛,你来。”我指名道姓点将了,人群呼啦啦立即闪开一条缺口,鸡毛惊惧的目光完全直面我。
鸡毛的心脏沉重地跳动着,每一下的间隔都是无比漫长,漫长到比我走来的步伐还要慢上半拍。
他心里明白,这回说什么也躲不过去了,有疤脸一伙人在旁边看笑话,他能做缩头乌龟吗?以后还要不要在临海混下去?
“毛哥……我来……”身边的小弟颤声说道。
“滚尼玛的蛋!”鸡毛一个大嘴巴抽过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心中的恐惧。
小弟捂着脸泪汪汪缩了下去,他显然忘了道上的规矩,替大哥出头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资格。
我两手插在裤兜里,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向前面还站着的混混们笑了笑。
几个吓破胆的混混冒出了一身冷汗。
“知道为什么我要挑你吗?不找其他人。”我盯着鸡毛说。
“为,为什么……”鸡毛看了看自己,确实很愤愤不平,这么多人怎么偏偏找自己,找那个煞笔疤脸岂不是更好?
我笑了笑说,“瞧瞧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染成野鸡就以为了不起?我最讨厌这种不专业,不敬业,又只会虚张声势的煞笔,既然出来混,做混混,也必须要有混混的样子,敢想敢干,雷厉风行才对,这一点你多学学他们,看人家,都是光头,制式统一,气势上就比你们强一头……”
我这一席话语教诲让鸡毛张大了嘴巴,可不是么,手底下的兄弟花里胡哨,与疤脸他们一比弱爆了,而听到赞美的疤脸脸上则露出了极为满足的优越感。
我摆出一副似乎很瞧不起他们的样子,摇摇头,指指疤脸说:“你,一起来吧,谁打趴我,这条街归谁。”
“你说的!”疤脸拧了拧脖子,骨节发出咔咔咔咔的响声,像锁紧的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