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田?”他嘀咕着。
我笑着说:“你这都不知道?”
他也笑起来:“我读书少。”
我赶紧岔开话题说了点别的。
那人一边狼吐虎咽的吃面,一边听我没边际的说了一些话,吃完面,他抬起头来问我说:“听说政府这几天就要集结大批人马上山来了,小兄弟,你是本地人,你知道他们会来多少人吗?”
我说:“听说这个星期星期五上山来,具体人数不知道。不过我们这里的派出所只有8个人,县上如果派人来,那就说不准,还有乡政府的大概也就8个人,还有森林公安局,村委会,村小组等全都回来,我猜总共不会少于30个,上次来的人太少,不是都被你们吓跑了。”
那人叹了一口气,说:“三十个?少了点。”
他说完又点了一支烟,问我:“你读过书?”
我说:“七月份毕业。”
他点了点头说:“你叫什么?”
我说:“莫生!”
他说:“你可以叫我狼哥!”
狼哥走的时候告诉我,星期五最好躲远点,矿山有可能发生大暴乱。我当然是不相信的,在我的记忆力,打架都是单挑,就算是群架,打架推推搡搡大概也就完了,最多七八个人打打闹闹。如今政府和警察一次性来三十多个,在我心目中代表着权威和绝对压制力的阵容出现,这些老农民还不全部歇菜。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星期五真的发生了令人非常震惊的大暴乱,而狼哥在这次暴乱之中,半条手臂都被砍断了,也正因为如此,我的恐怖经历才得以步入正题。